按照冯喆的意思,胡红伟新成立的网络公司在武陵已经开始干活后一个星期,王趁铃才将钱拨到了过来。
这样做的用意是即能让胡红伟入手供销总社用于省供销系统网络改造的工程,也能体现出从财政那边要钱的难度,从而让社里的人明白,钱不是那么好要的,那么今后对财政厅方面,自然还有许多仰仗冯喆出马的时候。
万事开头难,之所以选择武陵为试点区域,主要就是考虑人、环境比较熟。
胡红伟带着他刚组建的团队干着活,冯喆亲自去了武陵几次,即可算是上级视察工作,也可算是因为责任重大监督指导,更可以理解为亲自出面疏通关系。
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谁也不会点破,说出来就没意思了,冯喆是省社信息与政策法规处的领导,再说这次的网络联通各县市是上面拨下来的钱,这笔钱怎么花和下面市县没多大关系,只要接受成果就好,因此武陵供销社还是很给面子的,所以总得来说,一切还算是顺利。
秋后三伏,热死老牛。天气太热,柴可静的肚子越加的圆润,行动之间身上容易出汗,她有心早些歇产假,问了医生却说临产的时候能多运动最好,于是她每天还坚持上班,最近冯喆也很忙,在省城和武陵之间跑来跑去的,有些不亦乐乎,两人聚少离多,好似回到了过去冯喆在梅山当常委的那会。
今天冯喆从武陵回来没去单位,直接到了家,进了门,见柴可静穿着两件套的睡衣躺在客厅的沙发上,似乎睡着了。
室内温度很适宜,冯喆从外面回来却一身的汗,他轻轻的到了柴可静身边,俯视着睡得很恬静的妻子,眼神顺着柴可静的睡衣往下看。
柴可静的胸本来不是很大,这会因为怀孕临近生产,竟然格外的鼓胀饱满,从睡衣的缝隙看过去,能看到雪白的肌肤和隆起的乳,还有那隐隐约约颜色变得有些稍深的乳tou。
这双乳之间的沟壑那么的幽深,冯喆的兴趣忽然就来了,心中邪火上升,难以抑制,他轻轻的将柴可静的衣服顺着圆鼓鼓的肚子往上撩,嘴巴就凑了过去,手摸住了柴可静的腿。
虽说怀孕后两人还过夫妻生活,但是毕竟心里有障碍,生怕伤到肚子里的孩子,每次都是浅尝辄止,犹如隔靴搔痒,因此长久的几个月以来的压抑让冯喆憋得有些难受,这会性趣上来了,就有些不管不顾。
冯喆的一番动作,柴可静就被他给捣醒来,她睁开眼一看,见是冯喆鬼鬼祟祟的在和自己亲近,嘴里啐了一口说:“偷偷摸摸的,怎么这样不正经?”
冯喆见柴可静睁开眼,有了偷做坏事被撞破的羞愧,嘴上辩解,动作却更加张狂了起来:“在老婆面前是小人,离开老婆是君子,我挺正经一个人,我哪不正经了?谁让你穿成这样,你才不正经,你才有罪,太勾引人。”
柴可静被冯喆撩拨的难受,鼻尖出了汗,脸色绯红,有些气喘吁吁,任由他轻薄了一会说:“好了好了……一身汗臭,去洗洗……”
冯喆一听心里高兴,对着柴可静的嘴巴“啵”了一下就急匆匆的进了盥洗室,嘴里还说着“那你也洗洗呗”,柴可静笑说:“我一天都能洗八次,再洗我都脱皮了”。
“脱了皮是精肉。”
“你才精肉!你是猪刚鬣!”
“那是,猪八戒的老婆可漂亮的不成样子……”
洗完澡浑身清爽,冯喆光着身子在腰上搭着浴巾走了出来,脸上眉飞色舞的,柴可静坐起来笑笑的说:“老公,我想吃草莓。”
“吃什么吃,一会再吃,先办正经事。”
“我就不,我想吃嘛,吃草莓就不是正经事?你去给我买,看你火急火燎的,我又不急着去西天取经。”
柴可静说着笑,一副撒娇的样子,冯喆叹气说:“好吧,我就是惯着媳妇的猪八戒。这激情来了山都挡不住,激情去了牛都拉不回,本仙这会也不太想了,你待会吃饱了,要努力做工作让老夫重整旗鼓啊。”
柴可静白了冯喆一眼:“什么乱七八糟的称谓?”
冯喆穿了衣服笑嘻嘻的出去了。
等买了草莓回来要进屋,冯喆听到好像屋里柴可静和谁在说话,心说是丈母娘来了?
冯喆有一段没见葛淑珍了,开门进去,先听到了一声狗叫,一条半人多高的纯白色大狗吐着猩红的舌头对着冯喆瞪眼狂吠,葛淑珍坐在沙发上和柴可静说着话。
冯喆的脸色很平静,叫了一声妈转身就去洗草莓了。
葛淑珍带的这只白狗应该就是那只喝羊奶叫丢丢的,几个月没见,长的这么大了?
冯喆心里有些不喜,柴可静怀了孕,要是狗身上带着什么细菌将柴可静给传染了,那就不好了。
再说这狗都这么大了,葛淑珍将它从大牛庄带过来要费多大劲?
费多大劲带过来干嘛?
洗了草莓,冯喆端出来给葛淑珍和柴可静吃,这只狗看到吃的又叫,浑身往前扑,葛淑珍伸手将它抱着,冯喆低了一下眼睑,问葛淑珍下午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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