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忽然的就起了风,骑着车子正好是迎面风来,眼睛都有些睁不开,回去就颇为费力,全身都是灰尘,一进门冯喆闻到了一股浓郁的羊膻味,他以为柴可静煮羊肉了,可是在往茶几上放东西的时候才发现,葛淑珍正吃着零食目不转睛的看着茶几上的一只纯白色的小狗。
这狗像刚出月,毛茸茸的正在腼腆的舔舐着面前放着的一小碟食物。
这碟子是平时盛菜的,里面白白的像是奶,而白色的奶里面漂浮着的似乎是狗粮。
羊奶泡狗粮?
那股子膻气,似乎就是这个小蝶子里传出来的。
“狗狗乖,多吃点……”
冯喆心里明白了,嘴上说了句这狗真可爱,但是葛淑珍没吭声,他进到卧室,冯喆故意的问按着电视上的教瑜伽节目正在伸胳膊拉退的柴可静:“你买羊肉了?想吃怎么不早点告诉我,现在煮恐怕只能明天才能煮好,时间太仓促了。”
“不是,我没买羊肉,你没见我关着门,味太大,我闻不了。今天妈单位的一个阿姨送给妈一只小狗,还蛮可爱的,人家专门交待,这狗太小,不能随便吃东西,最好是羊奶加热后,温着泡狗粮,然后再让狗吃,这样慢慢的让小狗将肠胃换过来,不然害怕得病,喂不活。”
“哦,那你煮羊奶怎么不关厨房门?你买的羊奶?”
“我没煮,羊奶也是妈去宠物店买的,别是里面还兑了别的什么,怎么味道那么大?”
冯喆嗯了一声要出去,问柴可静想吃什么,柴可静拧着脖子说:“我不饿,随便,你问妈吧。”
冯喆走了出去,先洗了脸,然后问葛淑珍下午想吃什么,葛淑珍还在看着茶几上正在吃食的小狗,嘴里说:“熬点粥吧。”
冯喆进了厨房,关了门,看到小奶锅里残留着一点羊奶,奶锅放在煤气灶上,有一个勺子也沾着奶放在案板上,冯喆就去洗,心想葛淑珍能为小狗煮奶,却不能为怀孕的柴可静熬粥、或者为她自己熬粥,更没想过为自己这半个儿子熬粥,还没想过关闭厨房的门——反正她只吃一顿饭就走,晚上是不住这里的,不过,或许她根本就是喜欢闻那股羊膻气?
正在想,葛淑珍在客厅喊:“冯喆,再给丢丢热点羊奶,奶在冰箱里。”
“丢丢?”丢丢就是那只小狗了?冯喆答应了一声,将洗好的奶锅拿着去冰箱取奶,心说狗比人金贵,这时葛淑珍又叫:“奶要煮沸了,不然有细菌,一会晾一下,太烫了狗粮泡进去会变质有毒。”
冯喆再次答应了一下,拉开冰箱,只见里面显眼的位置至少放了有二十瓶羊奶。
……
到了晚上九点多,冯喆给莫海伟回了电话,说这边很难沟通,莫海伟似乎在酒吧里,手机里传出的都是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他大声的说老同学你尽心就成了,我谢谢你。
冯喆还想点一下自己被法制日报采访的事,可莫海伟说他那边有事,回头联系就挂了电话。
白天莫海伟还求着自己做亓思齐这边的工作,晚上他怎么就不上心了?冯喆有些不明白。
莫海伟这会和赵枫林在一起,赵枫林看着莫海伟挂了电话,说:“反正我那话你就当参考,别当真,你想,那边一二百个当事人,你让冯喆去做工作,他就是有十张嘴三头六臂不也得累趴下?再者时间上来得及?”
“交人交心,浇树浇根,你得攥住主要矛盾才能用最直接简单有效的方法去解决问题吧?你问题的解决之道在哪?”
莫海伟说:“在哪?”
赵枫林撇了一下嘴,让屋里的几个妖艳妩媚的小姐都出去,并且将音乐声关小才说:“你和冯喆之间有什么问题要解决?”
“你不都知道,我是这边的律师,他是那边的代理人啊?”
“你们俩有矛盾?”
“没有。”
“那你……”
莫海伟猛地明白了:“我知道了,你是说解决之道在法院。”
赵枫林没吭声只是看着莫海伟,莫海伟笑说:“我当初也想到了,他那边不是打官司吗,让那些人闹,最后到了法院,还不是要听法官的,判他们输就成了……”
“对啊,你和法院的人熟还是冯喆熟?你将问题的根本掠顺了,人家起诉就起诉啊,那是法律赋予的权力,依法办事嘛,等法官判决就是了。”
莫海伟给自己和赵枫林都倒了酒,递给了赵枫林一杯,碰了一下酒杯说:“我知道,我也想过这样做,关键是这次有点不同嘛,机场那边不想让事情闹大……”
“闹大你也不想啊,你是机场的法律顾问,法律顾问就解决法律问题,机场的事情是你引起的吗?闹大也是别人不是你啊,这边要打官司那就打,你就让法院开庭,不然要你这个律师干什么?你要没事机场不觉得每年给你的律师费多余?你就让人家打官司,到了法院,你将工作做细致、做到位、做足了,判决下来,有利于机场,机场还不觉得你物有所值?那边有几百人又怎么样?就算有几万人,他们就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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