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雨不小,到了办公室依旧的差十分钟上班,介晓今天却来的很早,冯喆本来想问机场的事情怎么样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早上好”。
雨越下越大,其余的人也都陆续到了,今天迟到的人是冒裕鸿和萧蔷蔷,接着除了日复一日的闲言碎语外,大家问了介晓昨天到机场的一些事情,介晓的回答是结果不尽人意,冯喆也就是静静的聆听着。
一会,介晓看着冯喆,倏然的问:“冯副处,昨天我和小薛去了机场,到了行李仓库再次寻找,但是还没有结果,你说,我该怎么办?”
冯喆一直不愿意掺和到处里人除了工作之外的事情上去,有时候这种非公的办公室综合症状比真正的工作还难以处理,你一旦发表了对某件私人事情的看法,总是会得到一些人的首肯,当然也会得到一些人的反对,这样形成对立是毫无必要的,而相比较的话,工作反而简单一些。
何况早上其他人都问过了介晓事件的进程,别人都没怎么说出一个行之有效的解决方案,这会她又在专门的问自己。
冯喆不回答不行,那样显得自己无知,不过要是说的太多,也许别人会想自己为什么之前不对此发表意见。
但是说了总比不说好,冯喆沉默了一下,问:“我这两天也在想,要是换成了自己行李丢在机场该怎么办,嗯,要是像你说的还没有结果,机场是不是答复还要用之前的流程再找一找?”
“是,他们说会按照程序再找,为期七天。”
“七天之后呢?”
“我不知道——冯副处怎么看?”
“我觉得,可能吧,七天之后要是还没有结果,这事就会转交给旅客承运航空公司进行处理,当然,也可能是赔偿。”
“你的意思是,机场就结束了自己的查找工作?”
“应该是这样,你有没有问询他们,行李是不是让他人恶意拿走了?”
“他们说不会啊。”
冯喆沉吟了一下:“是不是可以调取机场监控,看看行李究竟是不是运送到达,或者,看看是不是被别人拎走了?”
“监控?对呀!”
“可是监控能随便的让我看吗?”
“你可以报警,让民警协同调查,这样可能对你有点帮助,我觉得还有一点,一般的监控都是有时效的,可能为期几天,也可能几个月,就是说机场的视频内容在一定的期限里会被清除记录,所以要不抓紧时间,万一删除了,这很不利于你今后寻找行李。”
介晓听了沉默了起来,停了一会请了假就去了机场。
到了十点多的时候,介晓将电话打到了冯喆那里,说行李处那里有一摞摞的单据全是没有消息的行李案件需要解决的,幸好来得早,还真是像冯喆说的监控的内容在七天后就会被刷新了,不过机场行李处的监控头不是高清的,而且离地面四米多,还随机转动,不能同时段在固定位置,现在从几十个随机乱动的监控头里终于找出了自己模糊影像中的行李踪迹,但是能看到行李箱转到了传送带监控盲区于十秒后转出就消失了,现在只能利用一个最远的摄像头看到行李是去了海关出口方向,也就是说只有专属海关部门的摄像头可以继续追踪,介晓问冯喆现在怎么办?
问自己怎么办?屋里的其他人都在听,冯喆说:“海关的摄像头是不能对外的吧?”
“对呀冯副处,现在我该怎么办?”
“那就只有公对公,通过公安部门申请,再审批、在得到批文后到海关调取监控。”
介晓在电话里听了长出一口气:“我只是想要回自己的行李,怎么办一件事这么难?”
怎么办一件事这么难?
事未经历不知难。
坐飞机丢了行李,这才多大点事,能算多难?
不过就介晓而言,也许她觉得这已经是非常难办麻烦的事情了。
介晓闷闷不乐的回到了单位,中午吃饭的时候,她坐在冯喆跟前又问自己该怎么办,冒裕鸿和薛修德自然的也围了过来,不过三个人说来说去的,都说不到点子上。
冯喆看看外面,雨一直在下,萧蔷蔷和她那个好动的孩子看来快吃完饭了,待会办公室又是不能安宁,马得志也不知道今天会不会来?因为下雨,自己一直清静的地方也去不成了,那倒不如就在这里给介晓分析分析她接下来到底该怎么找自己的行李。
但是听冯喆刚说了几句,介晓说:“要不麻烦冯副处长和我一起跑一趟,你说的这么专业,看问题透彻,到了那,具体遇到事处理把握的‘度’会比我现学现卖的要有效果的多。”
薛修德当即也恳求起冯喆来,冯喆笑说:“专业?这个词和我可一点扯不上关系,你们可别给我戴高帽子。”
冒裕鸿也笑:“这哪是戴高帽,明显的处长就是帽子比我们高嘛,所谓击鼓买糖,各干各行,你这处长能干的事情,就不是我们这几个能办的了的。”
冯喆笑:“还说不戴高帽,我哪是处长?不过好吧,咱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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