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讲了。你什么都知道,我觉得我挺没劲的。”
“好好好,我不打断你了……人家就是想和你拌嘴,想你了嘛!”
冯喆轻轻一笑:“那你来梅山啊,财政厅预算处的处长大驾光临,我还不在梅山众人面前炫耀一番?”
“你不是那种人……说那个林肯。”
“林肯给司机说,有一个地方处决犯人,结果围观看热闹的人太多,囚车怎么也到不了刑场,将要被处决的犯人不耐烦了,喊:挤什么挤,挤得老子到不了,你们还有什么热闹看?”
王趁铃一听就笑:“好了好了,你去开会吧,你这个林肯还是犯人不去,会场的人还有什么热闹?”
冯喆和王趁铃前前后后一共通话有十来分钟的时间,他进到了会场之后,会议室的人都静坐着等待着他的回归,看样子,这些人没有一个离开过会场。
到了晚上,焦海燕给冯喆打电话说了自己孩子过满月,请冯喆去的,冯喆愉快的答应了,但是没过一会,王趁铃气丧的打电话过来说她不能到五陵来了,冯喆问怎么回事,王趁铃说都是我哥,算了,回头再给你说。
焦海燕和齐明鑫的孩子过满月的那天,原来青干班的同学果真来了不少,缺席的也是有限的几个,但都让人带来了礼物礼金,不少同学还打电话过去追问没来的为什么不到,害的大家遍插茱萸少一人。
冯喆没有过多的和焦海燕有所交集,避免两人都尴尬,赵枫林也到场了,他和青干班的同学谈笑风生着,省党校所发生的事情已经成为过去式,似乎没有给赵枫林造成任何的影响。
只是让冯喆没有想到的是,他在这个聚会上遇到了严然。
严然显然知道自己今天会见到冯喆,本来她滴酒不沾,但冯喆和她打了招呼离开后,严然就喝了不少的酒,而后四处的找冯喆,接着几乎寸步不离的跟着冯喆,许多青干班的人以为严然是冯喆的女朋友,冯喆也没法解释,不过严然倒是没有做别的失态的事情,一会青干班的人都去和齐明鑫碰杯,冯喆挤在同学中间不出去,等大家和齐明鑫闹够了,严然已经不见了踪影。
齐明鑫身份特殊,很多事情众人都是点到为止,可以说除了严然外,今天到场的没有一个人喝多的,而后客走主人安,青干班的同学找地方又结结实实的觥筹交错了一回,大家已经说好了今晚要共谋一醉的,可是到了二十二点的时候,严然给冯喆打电话说自己好想见他。
严然在电话里的声音含含糊糊,舌头似乎都僵硬着,冯喆问她在哪,好大一会严然都说不明白。
听着那边话筒传来的响动,冯喆觉得严然似乎就在公路边,而且她还是一个人,不由的有些担心,连续的追问了一会,才搞明白了严然所在的位置,想找个人过去将严然接走,可是却没有合适的人选,只有给同学们说自己有急事,需要离开一下。
等冯喆到了严然所在的地方,严然坐在路边的台阶上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街景,她一见冯喆,说:“你再不来,我就睡着了,我撑不住了。”
“你怎么不回家?”
严然一身酒气,幸好这里是市区,不然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我不回去,我就想和你说说话……”
冯喆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将外衣脱下披在严然身上,蹲在严然面前说:“严然,我送你回去。”
严然很温顺的让冯喆将自己扶到出租车上,一直到了富临小区,冯喆想不进去,也不可能了,严然已经醉的站立不稳了。
严然步履蹒跚的就是被冯喆半搂半抱着到了家门口的,开门的保姆见严然满脸通红、醉醺醺的样子将冯喆审视了好几眼,冯喆交了差门都没进,如同逃亡一样离开了富临小区,他不知道,如果刚刚开门的是严守一,自己将该如何面对。
但是冯喆刚刚离开,严守一就回到了家,知道女儿喝醉了,严守一过去探望,严然又呕又吐的,醒眼朦胧的见到父亲就问冯喆走了?
严守一顿时脸色铁青。
第二天下午,严守一的秘书打电话说请冯部长到书记这里来一下。
冯喆到了之后,严守一对冯喆说:“开过年之后,县里对香菇养殖就不主动倡导了,指令性的安排应该改为自觉接受市场规律的需求,不过年前这些收购的香菇库存不小,还是要卖出去的,还是要变成钱,压力能减少一分是一分。”
“叫你来,因为上次你在省里有成功出售香菇的经验,说门路,可能不恰当,但说老马识途还是有点沾边的,”严守一说着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这是个难题,我希望你尽力而为吧。”
冯喆觉得严守一说的太客气了,在离开严守一那儿后,进了电梯里就接到了易本初的电话,易本初让冯喆到自己那儿去一趟。
这个点掐的真准。
冯喆到了易本初办公室,易本初笑说:“冯部长刚去了书记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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