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越多事就越是多。
没有不透风的墙,冯喆对香菇的事情还在焦头烂额,电视台买偷盗车的事情又被人捅到了检察院,紧接着,电视台那几个参与的人被检察院叫过去问话了,叶选明又忧心忡忡的来给冯喆汇报。
为了瞒哄一个疏漏而不得不要说更多的谎言,冯喆看着惴惴不安的叶选明有些好笑:你在梅山也算是知名人物,怎么一遇事情就这么沉不住气!
但冯喆此时越发的不能表现出对叶选明有什么意见,好人要做到底,救人要救到底,送佛就送到西。
当着叶选明的面,冯喆给检察院负责此事的副检察长打了电话,了解了一下情况,听闻那边的口气比较公事公办,于是,他决定去见肖抗战。
公检法单位虽然说是独立办案的,但在一级党政机构里都有一个政法委,而政法委是党委内部协调公检法工作的,dang领导一切,于是检察院不听政法书记的话有些不可能。
这样其实形成了一个悖论:公安机关本来就是政府的一个职能机构不提,而检察院和法院想要独立于政府独立自主的办案不受干扰,很是需要一些底气。
冯喆对肖抗战基本没有什么隐瞒的,规避着、比较详细的说了电视台买吉普车的经过,肖抗战皱眉说:“这几个小年轻太不懂事,太幼稚,怎么能图便宜就买有问题的车?”
“是,肖书记,他们是犯了错,我已经严厉的批评了他们,他们也是因为出于对武警部门的信任,觉得战士们卖车,肯定不会有问题,再有也是想替财政省钱,于是麻痹大意了。错,肯定是有的,但性质是工作中的失误与疏忽大意,和有意识的去犯罪不同,这一点,请肖书记能了解,再有,他们其实也是上当了,已经自责懊悔的不得了。”
肖抗战说:“听你这么说,我觉得不会是渎职,不过,检委会既然定了要查,检察院那边总要有个过程,已经启动的事情要是半道而止,程序上有些说不过去,就让他们查嘛,如果没问题,即可以证明那几个小青年的清白,也能对关心这事的同志有一个交待。法治社会,人人平等,一查,清者自清嘛。”
“肖书记说的是,只要检察院能秉公办事,不矫枉过正,那最好。”
肖抗战觉得冯喆话里有话,问:“你这怎么讲?”
冯喆表面上犹豫了一下,说了之前自己曾经被检察院的赵兴云和郝爱民抓起来问话的事情,肖抗战一听皱了眉:“竟然还有这事?那好,我给他们打个电话问一下。”
有了肖抗战的过问,事情变得简单起来,一会检察院的许检察长就到了肖抗战这里,许检察长对着冯喆说:“几万块钱说多不多,说少不少,渎职吗,刚刚够得上。冯部长是什么意见?”
冯喆正要说话,肖抗战的电话响了,肖抗战要出去一下,冯喆就说和许检察长去检察院详细的谈。
但是离开了肖抗战那里冯喆并没有和许检察长去检察院,而是将人带到了电视台里面的小会议室,这个小会议室装修的十分雅致,叶选明派两个青春美貌的女工作人员端上了时令水果,又泡了好茶,落座之后,许检察长说你们宣传部门真是有钱,这里的东西我只在电视节目中看到过,冯喆笑说:“河里的螃蟹都有夹(家),许检察长那里的风格和宣传部门的自然不同,更令人心生肃穆,这也说明了检察长和我们宣传部门之间的联系不多,这在今后要改善。”
冯喆说着一些轻松的话题,就是不提汽车的事情,许检察长心里明白,说:“肖书记都发话了,不查也不行,我看,要将这事整明白,恐怕只有去首都见见军事法庭的那些人了。”
叶选明一听就看着冯喆,冯喆心说见什么军事法庭的人,你一来就说检察院不比这里,什么意思,不就是想去首都转悠一下。
大盖帽大盖帽,吃完了原告吃被告,正好,自己趁着这个机会暂时离开梅山、离开那些个和自己纠缠不清的香菇大棚塑料薄膜。
电视台被问话的人先被检察院放了出来,冯喆将工作做了安排,和叶选明以及检察院的几个主要领导从省里坐飞机腾空而起,去了首都。
来到了京城,县一级的官就像是一滴水落进了大海里一样,丝毫不起眼。
此时夏意正浓,景色无限,在祖国的心脏地带果然就欣赏到了一些别处不曾有的风光,光是满大街的靓女露胳膊露腿风姿绰绝的模样就让许检察长说就凭这真让自己这些土包子眼花缭乱。
一行人到了京城之后,先被冯喆安排着四处游览了一番,吃吃喝喝,然后再每人发了几千块的“劳务费”——自行采购,这样一晃荡,将近一个礼拜的时间就过去了,许检察长到底还知道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带人去了解放军总后勤部。
但是许检察长很气丧,到了那里连总后勤部的大门都进不去——人家根本不予理会。
一个副处级的人到了这里真是感觉自己太渺小了,然后又到了那个军事法庭,但得到的答复是“无可奉告”。
折腾了一圈却没有任何的效果,许检察长在晚上的酒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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