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岭南日报递稿的事情迟迟的没有消息,冯喆心里着急,但是从来没有在顾南峰面前表现出来,而胡红伟的事情很快的就有了结果,那两个被打的法官撤销了对胡红伟的控告,说和胡红伟是朋友之间喝醉了起了口角,是误会,于是胡红伟就被放了出来。
自诉案件不诉不理。胡红伟到了省里见到冯喆是星期三的下午,这天青干班里又是开讲座,还布置了关于新形势下如何发展经济的作业,下课后冯喆叫了阮煜丰就往酒店去,到了之后阮煜丰发现包间里还有两个长得十分相似的标致女子,都是二十来岁,非常的靓丽,明显的双胞胎,连发型服饰都一样,阮煜丰当时就乐了,对冯喆说你这朋友真是个妙人。
只要有漂亮的女人,阮煜丰的心情就好,胡红伟找来的这两个姊妹花将阮煜丰伺候的十分周到,但是因为夜里还要回学校,时间上就不宽裕,等阮煜丰在两姐妹的带领下去了另一间屋里探讨男女身体长短与深浅区别的实质问题去了,胡红伟端起一杯酒说:“都在酒里了。”
多余的什么话都不用说,冯喆和胡红伟吃着菜抿着酒听着音乐,一会阮煜丰神清气爽的出来,胡红伟再次的让服务员换菜上酒,然后给阮煜丰敬酒,接着给阮煜丰说这两女子在莲花区一幢别墅里住着,那别墅我包了一个月,你要是想去随时可以,我这边当然还可以续租。
阮煜丰十分惬意的和冯喆回到了三零九,他又是不关洗手间的门撒了久久的一泡尿,出来说冯喆:“我还没和双胞胎一起耍过,今晚终于圆了一个许久以来的夙愿。”
“今晚时间不宽裕,胡红伟那事我还没机会问你到底怎么解决的?”
“怎么解决?根本不用解决。不是说审计的去法院查账吗?那就真去查,然后再让五陵人大的去一个质询,问胡红伟那事解决的中间是不是都符合程序,这不结了,法院比我们急。”
对于高霞来说似乎是乌云压顶的事情却让阮煜丰轻而易举的就解决了,冯喆心里感叹阮煜丰手里掌握的资源真的很丰富。
冯喆正准备不轻不重的拍几下阮煜丰的马屁,阮煜丰腆着已经有些像怀孕五个月的孕妇肚子问:“你和赵枫林,有什么嫌隙?”
“我和赵枫林?”冯喆摇头说:“我们能有什么嫌隙?”
阮煜丰看着冯喆,也摇头说:“你愿意说就说。我就是提醒你,胡红伟的事情和赵枫林有关。”
冯喆心里想着阮煜丰是在诈自己还是他真的知道了些什么,脸上做思考状说:“我和赵枫林没什么呀,我想想,在大学我们一个班,出了学校门大家一个在市里,一个在基层。难道是因为这个?”
“什么?”
阮煜丰果然很想知道,冯喆觉得人人都八卦,阮煜丰也不能例外:“那会在半间房有个开矿的出了事,这人是赵枫林的熟人,我就低调处理了,不过,这人的矿是从胡红伟手里接的,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情况?”
阮煜丰撇嘴说:“总是有前因后果的。”
前因后果?冯喆很有问焦海燕怎么今天没上课的冲动,正在胡思乱想,阮煜丰的手机响了,阮煜丰一看皱眉起来穿衣,冯喆知道,这绝对和焦海燕有关。
这个周末的中午屯茂林给冯喆打电话要他去一趟自己学校,但是又没说是什么事,冯喆傍晚到了之后屯茂林对冯喆说,邓松年出事了。
“邓松年住进了医院好几天了,据说是脑溢血,所以,顾南峰为你办的事情,估计会有些拖延。”
有些拖延?如果邓松年真是得了脑溢血,顾南峰在岭南日报还有别的关系可用吗?
顾南峰这一段根本没提和冯喆的事情,邓松年病了,顾南峰可以一如往常,可冯喆却不能按兵不动,但是他觉屯茂林叫自己来绝对不会仅仅就是为了告诉自己这个消息。
“你离毕业时间也不多了,如果要做什么,就要抓紧,”屯茂林看着冯喆,冯喆也没必要掩饰什么:“我是有些想法的,可是,似乎此路不通了。”
“要不,你再写一篇稿子,我想法给你发在城市晚报上?”
冯喆的眼睛亮了起来:“那太谢谢了,不过,我写什么?我的理论知识并不深厚,长期在农村,视野也很受局限,思路狭隘,而且,文字功底也很一般。”
“你只管写。不过,我建议你还是写基层,毕竟你对那里最熟悉,至于在修辞和文风方面,我可以替你把把关。”
屯茂林也不再掩饰:“我在城市晚报发表过一些稿子,笔名是南木,所以,在那里还有几个熟人。”
屯茂林不容冯喆插话:“这件事就这样,在你写之前,我有一些建议,你和我不一样,你年轻,我已经中年,你初出茅庐,我就算是前行者,所以,对于我而言文章就要中庸,当然也和我的工作环境有关系,一个教育工作者太离经叛道锋芒毕露是不太合适为人师表的,但是你不一样,你现在需要的就是一鸣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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