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一恩一听瞄了冯喆一眼,冯喆问:“还有什么事情?”
“太多了,寺洼村的天就是黑的,伸手不见五指,罄竹难书,一时半会的说不完。”
“没事,一时半会说不完,我们慢慢谈,能不能具体点?”
刘浩然当初敢单枪匹马去镇政府找冯喆,身上自然有股愣头三的横劲,他放炮一样的开了头,其他几个也七嘴八舌的说开了,冯喆总结了一下,这些人矛盾集中在刘秋华这弟兄三个身上,刘秋华利用村委主任的身份为自己家谋求利益,刘二春和刘春华就是执行人、是打手,牛乙岭在中间起码是知情不报。
焦一恩这会已经掏出了笔记本拿笔做着记录。
“……还有那个刘二春,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流氓,就像是fa情的狗,关键还是随时随地发qing,见了有点姿色的女人就走不动路了,想尽办法都要将人家搞上手,在村里祸害的女人多了去了,他开矿挣了钱,在市里买了房子,还开了歌厅,成天的乌烟瘴气,带不三不四的女人回村里鬼混,谁不知道?”
“刘秋华怎么当上村委主任的?冯书记你在半间房当书记时间短,有些情况可能不了解,可是镇上的老人手能不知情?选村长那会他弟兄几个组织人挨家挨户的动员,给大家送粮送油,有的直接送钱,这根本就是贿选,有人爱占便宜,结果呢?引狼入室!刘秋华被选上之后情况怎么样?当天夜里村委财务室就失了火!保险柜里放的几万块钱不翼而飞,说是烧没了,那能烧没吗?烧了总有灰,可打开后里面连灰都没有,那钱去哪了?飞了!自己长了腿跑了?”
“羊毛出在羊身上!刘秋华为了当选村主任掏钱给了大家,结果人家当上村长一下子那些钱就回来了!”
“往后这些年的选举,刘家已经根深枝大,根本不照规矩进行民主选举,而是拉帮结派,任人唯亲,利用自己的亲近和与他有经济来往的人,对他有意见的村干部就进行打击诬陷。就说前年村委换届选举,刘秋华指挥操作将候选人名单发给各片长、组长,再由他的这些打手狗腿子将名单发给村民,并派联防人员、黑社会人员压制选举,到会场进行计票,甚至还明目张胆的夺取村民手里的选票自己填写……”
“关键是,他们上面有人!”
“还有,我们村的财务管理混乱,账目不公开,公款任意挥霍,公款赌博,吃喝成风,哦,还有,他刘秋华还一直插手村电工组工作,将收电费的事情也搞成他致富发财的一个手段,像去年,全村用电量为五百万度,电业局收取电价为每度不到五毛钱,而刘秋华要求电工组提高电价到七毛四,每度电多收了三毛多、每年多收电费近百万元,由于电价太高,我们每浇一亩地费用个别地高达近百元,村民感到种地不划算,不少人纷纷地弃地,让我们村农业发展受到极大损失,农民不种地能干吗?哪有那么多矿给开采?出去打工?一家老小谁照应?”
“他刘秋华将原来村里的红色桑塔纳以五万低价抵给镇上胡德铨的司机,然后将自己那辆破旧的桑塔纳以十五万卖给了寺洼村委,这中间一倒腾,他见了多少钱?”
“这种事多了去了,但凡和钱有关系的,他们就要插手,但凡他们能插手的,就不会放过。”
“他们弟兄几个手下有一帮吃闲饭的无赖,专门就是给他通风报信的,谁要是不满意有告状的意图,他们围追堵截将你弄回去,然后夜里去你家对你威逼利诱下黑手……”
冯喆听了一会,问:“你们反映的基本都涉及到了刘二春和刘秋华,那刘春华,也就是他们家的老大,没做什么吧?”
“怎么没有!”一个村民义愤填膺了:“咬人的狗儿不叫!刘春华就是他们弟兄三个的狗头军师,所有的坏主意都是他出的,这人就是一个坏坏红薯!头顶长疮脚底流脓,彻底坏透了,他们家,也就是门口那对石狮子是干净的。”
焦一恩听了这句愣了一下,这句话是《红楼梦》里柳湘莲给贾宝玉说的话,没想到这会从一个农民口中说了出来。
听到红薯这两个字,冯喆挤了一下眼,焦一恩见状说:“你们说的这些,都有证据?”
“证据?有没有证据不重要,关键是看你们当领导的到底查不查,一查遍地都是证据,不查,证据放在你面前你也当没看见。”
焦一恩知道,冯喆今晚这样做事必然有用意,于是说:“你们不相信别人,还不相信冯书记?冯书记先前在咱们镇上司法所工作,干的就是法律工作,后来到了水利站,又到了县里,是县委裘书记亲自点的名到半间房开展工作来了,如果不是奔着为大家解决问题的态度,能这会悄悄的将你们叫过来?这种态度和做法就是为你们负责,就是对半间房镇负责。”
刘浩然和其余的几个人对视几眼,说:“刘秋华一家就是老太太靠墙喝稀粥还看表:卑鄙(背对着墙壁,背壁)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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