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超负荷运载的机器,越是忙就越忙,同时要做几件事根本停不下来,能两天一更已属不易,朋友们,真的抱歉。】
严然的父亲严守一是一个具有学者气质的人,无论走路还是说话的时候都比较慢条斯理,让人总觉得面对的不是一个县的法人而见到的是大学里的一个诗书满腹的教授。
有人说严守一能够到梅山来成为二把手完全是适逢其会,因为陈长青和方旭的问题让上级在考虑梅山县长这个人选的时候颇为费了一些周折,毕竟裘樟清的强势大家都感同身受,所以让谁和裘樟清搭班子就得好好斟酌,免得又有什么折腾。
事实上,在将近一年的时间里已经证明上级的抉择是正确的,严守一和裘樟清配合的比较默契,或者说,严守一很能把握自己作为二把手在运用行使县长权力时候的分寸,这个分寸就是基本上裘樟清说什么就是什么,但事实上也就是说严守一没什么权力。
有些人觉得严守一像是一个面对倔强婆婆的小媳妇似的总是施展不开手脚,作为裘樟清的嫡系,冯喆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好现象,因为,生涩的小媳妇总归会有一天熬成婆婆的。
冯喆没有见过严然的母亲,他觉得严然和他的父亲严守一长相比较接近,同样的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几乎在面对严守一的时候没有多余的话讲,这倒不是说冯喆不想和严守一搞好关系,一来是他有些不能确定严然和自己曾经发生的事情严守一是不是知情,冯喆也不能装作自己和严然什么瓜葛都没有坦然的面对严守一,那样,严守一会不会觉得自己无耻?
二来,冯喆的身上有着太深裘樟清的烙印,他也不清楚严守一到底是性格就是如此淡漠,还是对梅山的现状甘于做一个甩手掌柜。
但是,冯喆更愿意相信严守一就是在学司马懿,就是在熬资历。
哪个人到了一县之长这个位置上是简单的?
有时候明明知道一个情形在未来对自己是不太有利的,可是却眼睁睁的看着事物朝着那个弊端发展却无可奈何,这就是冯喆在看到严守一时复杂的心情。
低头走路更要抬头看路,这样才会让自己的路走的更加平坦,所以每每此时,冯喆只有尽量的淡化自己在严守一面前的存在感。
可是像今晚这样又怎么能躲得过去?
按照惯例,裘樟清是最后一个到达会议室的,冯喆今晚即是秘书又是与会者,等裘樟清落座,冯喆才坐下,钱一夫宣布会议开始,裘樟清开始讲话:“这次到赣南的考察,县委县政府可谓酝酿已久,希望大家要珍惜机会,这次考察的目的、任务、内容一会由钱主任给大家说,我现在主要讲一下纪律……”
裘樟清的话很简短,然后接着是严守一讲,严守一只是强调这次出去就是要以开放的眼光去看、去感觉,去学习,但是大家每个人都要严于律己,不能因为县委县政府提倡“开放”就顺势将自己的自我约束也给完全开放了。
严守一的谈话还是一如往常的没跳出裘樟清的讲话范畴,接下来与会人员基本都发了言,县委办主任钱一夫说的时间最长,他将考察出行的具体计划说明了一下,就考察的时间、考察的路线以及生活、车辆安排作了阐述。
而冯喆则选择了沉默,有时候凸出耳朵的作用比凸出嘴的功能要好。
会议结束,时间尚早,有几个平时交往不错的在会前就和冯喆约好散会后找地方聚一聚的,可是裘樟清却将冯喆给叫走了。
冯喆以为裘樟清叫自己有什么话要说,但是到了五一九,裘樟清坐了一会就开始洗漱,然后又是那一套美肤过程,冯喆则坐在那里陪着她看电视闲聊,裘樟清什么特别的事情都没有说,这样到了快二十三点的时候,裘樟清说明天要早起,今晚就早点休息,还说五二一房间已经让人收拾好了。
李玉接了冯喆的班后住进了五二零房间,今晚李玉不在,冯喆当然不能住进李玉的“闺房”。
裘樟清说完话,又进盥洗室里去了,冯喆出来拉上五一九的门到了五二一,里面果然完全焕然一新,床上的用品都是新的,他到卫生间一看,洗漱用品很齐全,洗了个澡后出来也不开灯坐在床边好大一会,然后倒头就睡。
临近秋季,天亮的还有些早,草坪里的草尖上闪烁着晶莹的露水,五点半的时候大家已经在宾馆大厅外集合完毕了,钱一夫负责点名报数后,指挥车队准时出发。
去赣南是调研,就像是出门会朋友,当然得穿的衣着光鲜,车子是脸面,也是实力的一个表现,交警大队的一辆丰田霸道车打头,接下来是裘樟清冯喆坐的一号车,然后是县长严守一,再下来是副书记乔本昌、政xie主xi、县政府的几个副县长、人大副主任、政协副主席的车子,然后是各乡镇书记、各局领导乘座一辆丰田考斯特和一辆日产碧莲,公安局局长皮建斌坐一辆警用切诺基在最后压阵。
整个车队共有十三辆车,但是车队的序号却排到了十五,钱一夫考虑到“四”和“十三”这两个数字不太吉祥,就将它们给删除了,本来裘樟清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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