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怪不得刚刚在楼下有人说这个叫胡凤举的是半间房的那个什么……”
冯喆看着焦海燕,焦海燕轻笑一声,脸上都是羞赧和不好意思,这一恍然将女性的柔媚姿态展现的淋漓尽致,焦一恩心说这女人真是个狐狸精。
“大家都说那个出事的胡凤举是咱们半间房镇女人用过的……用过的护舒宝呢。”
女人用过的护舒宝?护舒宝是一种卫生巾,被女人用过的,那就是红透了。
既然满脸不好意思,那干嘛还要说出来?既然讲了出来,那就别惺惺作态,焦一恩知道焦海燕说这个说那个的,在层层的虚无之后必然有别的话要给冯喆讲还不想让自己知道,就问冯喆还有没有别的交待。
“我明天要到县里去开会,有些事你做一下安排。”
焦海燕来了,关于胡德铨的话已经说完,焦一恩答应着走了,焦海燕问:“听说县里要组织乡镇书记去赣南考察?”
“有这事。”
“应该的,人家珠玉在前,咱们出门去看看借鉴一下,可以少走几步弯路,不过我听说这次还要县里的几个局去一下,这个,我觉得没必要,这好比现在哪个会议都是毫不相关的人坐半屋子,好像各个部门都应该来参加,不来似乎会议不重要,其实来与不来是对领导的态度问题,就是看主持会议的领导是哪位,领导的级别高,与会的人就多,参加的部门就增多,这是个不好的现象,就像这次冯书记你们去调研,县里的几个局去干吗?城建去了还好理解,看看人家的市政建设,财政、人事局去干什么呢?看人家怎么花钱还是怎么用人?那是他们操心的事情?”
“县里总有县里的想法,各机构已经在精兵简政了,事情总要慢慢来,牵一发动全身,单位和单位之间总是有着这样那样的牵连。咱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
焦海燕笑了一下:“是,书记说的是,我听书记你的。在市里的时候就听过这样一句话,是关于精兵简政的,说撤消了几个委办,打发了几个老汉,人员增加了一半,通通都成了酒罐。”
焦海燕笑着伸手抚动了一下鬓角,这个动作让冯喆想起了柴可静。
焦海燕可能谈兴甚隆:“还有呢,说,如果你在医院工作,不会看病不会手术,那不要紧,你距离当院长不远了,如果你在学校工作,不会授课不会代班,那不要紧,你距离当校长不远了,如果你在机关工作,不懂业务不会公文,那不要紧,你距离当局长不远了,如果你在媒体工作,不会写稿不会编稿,那不要紧,你距离当部zhang不远了,冯书记你看看,机构越是精简人就越多,往往是老实干活的被分流到了莫名其妙的地方,留下的全是耍嘴皮子偷奸耍滑的,最后的结果必然是越简越乱,我在市里就觉得很闷,到了半间房,觉得顺气多了,很充足实受的那种感觉。”
焦海燕的言下之意是说来半间房挂职是她自己要来的?
冯喆觉得女人有四个层次,一种是有漂亮的甚至迷人的外表,但没有内涵,你要是跟她说第一句话之后就没有说第二句话的欲望,第二种就是身上全然没有明媚的春光,但见识渊博,极有内涵,天长日久的,你会被她所吸引,第三种级别的是既没有万方仪态,也谈不上内涵深浅,这既是悲哀的女人,也是最容易满足的女人,最后一个层次的女人是不但有迷人的外表,高雅的仪态,而且内在像是深不见底的海一样,深沉而又邃远,这一类是女人中的精品或者说极品,比如像姚丽华……
想起了姚丽华,冯喆又想起了病入膏肓的李博谷,思想有一瞬间的抛锚,焦海燕似乎捕捉到了冯喆的神思缥缈,说:“前一段在寺洼村,我听几位老伯说寺洼村村委在刘秋华当选为主任后,失火了?”
“好像有这事。”
“刘秋华还是个火德星君呢。我也听刘副书记提了这事,怪不得我前几天还在寺洼村那里看到有火烧过的痕迹,好了,不打扰冯书记办公了,”焦海燕说着走到了门口,回头说:“我这算是给领导汇报了这一段思想和工作了啊,对了,到了赣南,回来给带两件什么纪念品吧?”
焦海燕走了,冯喆看着她的背影,心说她到底是要讲寺洼村失火的事情,还是在探究刘奋斗的底细?
让自己带纪念品,这在整个大院里,恐怕也就是她才说得出口了。
看来,女人年轻漂亮就是有优势,而且要是懂得去利用自己的优势,这就更能很快的接近达到她想要的结果了。
第二天冯喆很早的就到了市里医院探望了李博谷,陪着李博谷说了半天的话,而后在下午赶回了梅山。
冯喆离开李玉就到了医院,两人一个交错没有碰面。
晚上,裘樟清召集去赣南考察的全体人员在县宾馆会议室开了个短会,李玉请假了不在,裘樟清用惯了冯喆,就让他为自己服务,当冯喆拿着裘樟清开会的东西到了会议室,会议室里等待的人看向冯喆的眼神让他瞬间有一种错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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