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千秋听完噗嗤的就笑了,嘴上说:“王镇,我真服了。”
王茂强嘴上呵呵一笑,心说你服我还是服我说的笑话,就你还在我跟前装瞎,你那小心眼里想什么,以为我不知道?你能算是政治家?老子就是缠着你,就是不让你这会好好想事情,这镇上不说开矿的,哪些办厂的平时没给你企业办郝千秋郝主任好处?
装!
让你道貌岸然的装!如今倒好,又打出了金子,你小子嘚瑟啊,都是副科级别,县官不如现管,我这管教育的副镇长也不比你企业办,日后你只会过的更加滋润,现在你不就在想晚上去哪家吃吃喝喝再咋呼着镇上的决议狐假虎威的多捞点好处?
日Ni妈了个蛋蛋的!
爷就是不让你小子痛快。
王茂强笑嘻嘻的看着郝千秋,心说姚丽华离得还是太远了,她要是在县里或者市里担任个职务就好了,虽然长时间没见过面,怎么着老同学这层关系总是存在的,这有了关系犯多大事都没关系,没有了关系谁不在找关系,找到了关系就没关系,有关系却不用关系等于没有关系,瞧得出姚丽华还是很在乎老同学的关系的,而伸手不打笑脸人,自己缠的紧些,万事自然好照应,不过她家的那口子在省里也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但是鞭长莫及,不能有事就找她给解决吧?这就是烦恼所在啊,好在冯喆今后会因此对自己另眼相待吧。
王茂强笑笑的眯着眼,郝千秋很难看到王茂强的眼神只能看到他肥肥的肉脸,王茂强想,郝千秋眼看着就会大赚特赚了,那是他的一亩三分地,自己怎么能将利益最大化呢?妈了个屁的,为什么自己只是副镇长不是副书记,奶奶的杨树明,他大爷的胡德铨!迟早老子让你们俩认识老子是谁!
社会捐资的那二百来万是在账上,可是那钱是明的,多少人都在盯着,热油锅捞钱,那得冒风险,老同学批的那几百万还没到账,到时候怎么能过一下手,也好沾上点油腥呢?
王茂强心里在咒骂郝千秋小人得志,其实他和郝千秋没一点冤仇,郝千秋不是什么小人也算不上什么得志不得志,起码郝千秋从来没有像杨树明胡德铨那样得罪过王茂强,王茂强只是这会有些心里不平衡,因为郝千秋马上就要炙手可热了,起码在那些企业家眼中是香饽饽,这跟看到别人媳妇漂亮孩子懂事心里不舒服一个道理,这时郝千秋却张口说:“一个中国人,无事可忙;两个zhong国ren,还好商量;三个中国人,拳来脚往;四个中国人,麻将一场,王镇猜那五个人会怎么样?”
郝千秋说的是猜谜,其实是想借着这个为难一下让王茂强暂时闭嘴,可是王茂强别的不拿手,平时接触的最多的就是咬文嚼字的教师,对郝千秋说的偏偏就知道。
王茂强看着郝千秋不做声,忽然的就笑了起来,这笑声绝对不是假装的,是发自内心的高兴,可是他正笑着,焦一恩前脚就走了进来,王茂强只有止住了笑声,郝千秋低声问:“王镇笑什么?”
王茂强摇头不语,心说好嘛,多应景呐,冯喆、杨树明、刘奋斗、王勇和刘一彪胡德铨本来六个人,但是胡德铨缺了席,书记办公会就成了五人帮,而五个“人”字在一起是一个很生僻的字,念“盗”(这个字打不出来,字体像“爽”字少了一横的结构),这个字的意思就是说人多欺负人少,是强盗行径,郝千秋不是说五个人在一起会怎样,那他是说冯喆五个是强盗?
王茂强还想到了另外的一个意思,心里在琢磨着暗自开心,这时冯喆杨树明几个已经就座,王茂强拿了眼前的一张报纸,在上面写了一句话,然后瞧没人注意,就扒拉到了郝千秋面前。
郝千秋一看这行字差点乐出声来,只见王茂强写着:“五人在一起是‘盗’(就是五个人那个盗),五人在一起又是‘伍’,‘伍’根手指是五姑娘,拢在一起能干嘛?就是自己摸自己,完事了就一起出来了。”
郝千秋在面不改色的偷着乐,王茂强已经聚精会神的将会议议题听了个清清楚楚,他的目的就是故意要让郝千秋分心。
别人倒霉,自己开心,王茂强就是这样想的。
一会,冯喆就镇上厂矿是否要进行重新发包的问题进行讨论,这情形和刘奋斗与王茂强早先的争论大同小异,有人反对有人同意,意见不一,王茂强归纳了一下,不同意重新发包的,表面上都以这些企业已经交过承包费,二次收费的话是不是稳妥为理由反对,言辞凿凿的,其实根本的原因都是这些人在为那些厂矿老板代言,他们就是一伙的,只要镇上少从这些企业拿走一分钱,那意味着那一分钱就可能进到了这些人自己的腰包里,而同意重新发包收取承包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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