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精惊愕的抬头,那被泪水浸透的眼眸瞪大了盯着我,突地便是一个泪珠从其眼角溢出顺着其侧脸滑落...
我甚至能够瞧见那红润的眼眶之中的不甘、不可置信、绝望...乃至更多无以的言表的情感交杂其中...
曾几何时,我也仿佛这般流过泪...明明是最亲的人,却帮着外人...明明那是别人家的孩子,却要我去赔礼道歉...
仿佛我才是那个别人家的孩子,是的...我道歉了...忍着身上的伤痕、含着泪去道歉了,但我没有哭、没有闹,有点仅仅只是流泪...
我不甘、不卑不亢,只是特别的心灰意冷、特别的失望,凭什么啊...到底凭什么啊?明明我才是他们亲生的...
如今看来,或许当时对于我的无理,就应该让我去道歉,因为我确实做错了打了人家的孩子...
但是...我也是你们亲生的啊...我也有血有肉...我也个孩子啊...也需要疼爱的啊...
我眼看着那滴泪珠从她面容之上滴落,仿佛滴在了我的心坎,打得我生疼,令我无比地忏悔自责...我终于意识到了我的冒失、我的无能、我的罪大恶极...
或许我们都有取闹的时候,但那绝不是无理的!或许那仅仅只是想要被疼爱一番而已...
所以,犯错了就认错,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否则,很可能没有在没有下一次犯错的机会...
深诣此理的我当然是心里头重拳出击,人前唯唯诺诺地道歉,
“对不起...是我错了,我这就去给你教训它一番!”
有时候吧...对于女人来说,道歉似乎比证明自己没错更有效!至少这一刻我这么相信了——白骨精那呜咽声彻底止住了...但却还是疑惑一般媚眼一抬冲我问道,
“教训它做什么?”
或许这是一个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疑问句,但在此刻我眼里这明摆着就是明知故问——严刑拷打!
这就像是在你承认错误之后的轻声问候“你错哪儿了?”一个道理,当然要避轻就重地直言不讳,
“还能做什么,这不都把你吓哭了,我替你教训他啊...”
“奴家泪目与它何干?奴家只是...”白骨精说着顿了一下,似乎对于其中缘由颇为不好意思,惹得我不禁下意识地追问,
“只是什么?”
“奴家泪目只是因为冤家从不曾那般瞧过奴家...”说着白骨精便是颔首身子侧了开来...
what法克!竟然拿我跟畜生相提并论!狗不是畜生么?咳咳...合着我这闹腾了半天纯粹是自作多情?
去tm的亲切问候!去tm的狗屁疼爱!
这仿佛就是我自己挖了个坑,然后把亲手把自己埋了一样可笑,我感觉到了一丝深深的恶意在我心间怒放...
“所以你刚才就为了这事儿哭?”
冲动是魔鬼,我强压着内心的愤怒问着,若是不稍加遏制,哪怕是龙王庙,这会儿我也给她烧了去...
而似乎对于这个缘由颇感羞涩,白骨精侧过身子突地一点头媚声应了一声,
“嗯...”
我...的眉头这会儿彻底拧成了一团,如果懊恼有颜色——那一定是白色!
“那个...喷嚏大圣,咱哥俩儿如此臭味相投,你不会真要教训我吧?”
黄风怪尖酸的声音苟着身子前倾问候着,但那双鼠眼却不老实地微眯着,颇有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的姿态...
可老子我不吃这一套!就算你今儿天王老子来了,老子大不了给烧柱香供着!教训你又如何?不教训你又如何?
但这嘴啊就是管不住,自个儿就顺了出去反问了起来,
“哦?那你且说说如何个臭味相投?”
所以我就说最讨厌人表面一套背里一套嘛!——口里说的和心里想的总不搭边!黄风怪似乎也挺懂我的意思,于是身上的袍子一摆大摇大摆道,
“老兄你可能不知道,其实老弟我也是午时三刻偷鸡摸狗的主儿,这点儿你看咱是不是就挺像?”
这下我总算是听明白了,这就是传说中的——同道中人!同道之内皆兄弟!毕竟...贼何处为难贼?
那么问题来了,既然半夜三更偷鸡摸狗,那这会儿怎么还闲的慌开个沙尘暴追着我满地图跑?
“那这会儿怎么不见你午睡打盹?”我顿时双眼一眯问道(要不怎么说贼鼠一家呢?)...
“平常这会儿我是在打盹,只是今个闲的瞎逛逛,”
瞎逛逛是吧?瞎逛逛盯着我的光腚?瞎逛逛差点要了我的命?还吹了个黄沙风暴?
你怎么不说老子游泳的时候不小心河里放了个屁,结果就真的只剩我一个人游泳了呢?不好!我突然想起了那绿藻头...我得忍住...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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