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又没有证据，他说是他的就是他的。
程处弼轻轻地抬了抬软萌小巴，露出神气的模样，这才渐渐像是六岁小孩。
“那这个字迹，为何与今日卷子上面的不同？”
程处弼嘴角抽了抽，楷书和行书自然不同。
“此所谓，学无止境，弼儿会的字体多了。”
说着，就要伸出小手，准备数一数种类。
长孙无垢温柔地笑了笑，“好一句学无止境！”
但是，一旁的李世民就听着心里很不是味儿，这小娃娃居然可以这般光芒万丈？！
老程啊老程！
真的是教得一个好儿子！
一时间，李世民处在高兴与不忿之间。
他本以为，乾儿、恪儿、雀儿已然是凤毛麟角的存在。
没想到居然让老程这个小儿子比下去了。
老父亲的气愤，顿时四起！
（今日份第二更咯！对了，刚刚有个大佬突然送了几十朵花，此刻满血复活，等下会一直更新的，加油咯，不过……还是要求一下，毕竟质数不多~今天没有剩下的话，明天可以留一些送给我吗？码字去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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