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李丽质嘴巴嘟嘟，气鼓鼓嚷嚷道：“你干嘛凶童养夫？！”
看着吃里扒外的李丽质，李世民又气又爱，指着某人怒道：“长乐，你觉得这个臭小子有什么好的？！”
看着李世民震怒，看戏的三人正同仇敌忾地瞪着程处弼，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难道童养夫不帅吗？”李丽质大声指着某人质问。
程处弼看着气急败坏的两人，完全无视不了双双指过来的手，嘴角不禁抽搐。
“这就叫帅？！”李世民这才认真打量了一番程处弼，只见这臭小子正一脸无辜地看着他，像是受尽委屈一般。
但是，李世民正气头上，一阵无语。
他不信！
老程那匹夫还能生出什么帅小子？
但是，这认真一打量，李世民沉默了。
程处弼这小子……的确有几分英气。
“这……”李世民知道理亏，但是心下一硬，“帅气能当饭吃？！”
李丽质认真地点了点头，“为什么不可以？”
“幼稚至极！”李世民见心爱的女儿执迷不悟，气得直拍桌，“这臭小子，除了长得帅以外，还有什么？！”
“……”程处弼嘴角猛抽，“淦！陛下，你这话是不是过分了一些？”
李世民听着身后的抗议，不禁心虚，“你给朕闭嘴！”
李世民故意压重了声音，企图压下那一阵心虚。
“啊这！”程处弼无语地拖着下巴，也加入了看戏的行列。
你是老大，你说了算！
本来等着看戏的三人，看着程处弼像个没事人一样，而李丽质又一味偏袒他的样子。
三人同时吃味。
“不是的，童养夫不仅长得帅！”李丽质对着程处弼羞涩一笑，接着道：“阿乐听闻，童养夫还是千年难得一遇的奇才！是大唐的神童！”
“咳咳咳！”李世民不敢否认这话，但是眼看着辛苦养大的女儿要被骗走，一阵心碎，心虚又小声地凑近了道：“那些都是谣言。”
“不可能！”李丽质叉着小腰，气哄哄地拉着长孙无垢，控诉道：“母后，你管管父皇！”
“你看他，根本就是在诋毁童养夫！”李丽质嘟嘴撒娇的模样，给了程处弼内心致命一击。
但是，他打心底里觉得，他还是一个正常的灵魂。
起码，恋童癖这种事情，还是可控的。
“小公主，在下的确……无才。”程处弼捂着良心自黑道。
李世民本来浓眉紧蹙，但是见程处弼这么上道，突然豁然开朗。
“就是，就是！这小子除了帅，的确一无是处！”
李世民说溜嘴了，完全不在乎刚刚说出口的是什么……
但是，程处弼被他一句一句夸着帅，差点就飘了。
“童养夫，阿乐问你。”李丽质跑到程处弼面前，质问道：“你可会对对子？”
“会……会一点。”程处弼捂着良心x1。
“那阿乐再问你，你可会作诗？”
程处弼捂着良心x2。
“会……会一点。”
“那阿乐最后问你一句，除你以外，再无人六岁三元及第，是不是？”
程处弼心神一震，弱弱道：“可能吧。”
“那你这怎么可以算是无才呢？”李丽质虽然是对程处弼问话，但是眼睛却直勾勾地看向李世民。
后者被他盯得后背发毛，弱声道：“这……恐怕是运气罢了！”
“哼！”李丽质彻底怒了，“运气？那父皇说，为什么表哥乡试都没有过？！那父皇让皇兄试试！”
躺枪三人脸上一怔，仿若受到了十万暴击。
“表妹，我……”长孙冲语塞。
李承乾拧了拧袖子，却憋不出半句反驳的话。
李泰捧着大胖肚子，更加束手无策。
唯有程处弼还在一旁若无其事地磕着瓜子，如李世民所愿，他附和了一句，“那是他们运气不好！”
“这……”本来一脸生气的李丽质，突然笑颜如花，“童养夫说得对！”
李世民：？？？
“要不是运气好，怎么会遇到本公主呢？”李丽质傲娇一笑，非常满意自己的推断，“我们可真的是天作之合！”
程处弼嗑瓜子的手突然顿住，这……这是赖上了？！
（今天考试赶车真累，嗷嗷嗷！好像没考好……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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