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仪沉吟片刻,点头道:
“那,叔朗以为……”
“子羽不如多带旗帜,在夏口做疑兵。
我亲率大军进攻江陵,那刘禅全无准备,定为我所擒!”
是仪听说孙皎居然要打江陵,赶紧阻止:
“不可不可,刘阿斗用兵如神,
他若打定主意困死我等,现在江陵定是铜墙铁壁,不可轻征。”
“那足下以为如何是好!”孙皎的口气已经略带几分焦躁。
“至尊全指望我等打通后路,攻克夏口,
现在夏口急切难下,难道我等便在此处枯坐?”
他叫是仪默默无语,口气稍稍柔和了几分:
“子羽莫慌,我打了一辈子的仗,心中自然有数。
现在诸葛子瑜毫无音信,十有八九是还没攻下油江口,
我率主力进入夏水,威慑刘禅。
那小儿见我军到来,若肯出击,自然是最好;
若是他不肯出击,我便留下些部曲假做主力尚在,令刘禅不敢轻动。
而我大军迅速南下,去油江口支援诸葛子瑜。
等打破了油江口,包围江陵,这诸葛乔也非得拱手投降不可了。”
是仪沉思片刻,心道这个主意倒是也可以,反正比坐在沔阳吹风是强了太多。
这个诸葛瑾,四万大军居然打不动小小的油江口,
还有这个刘阿斗,为何居然不来救援诸葛乔。
他就对诸葛乔守住夏口有这样的信心吗?
人生经验非常丰富的是仪下意识的感觉到有点不对劲,犹豫许久,他终于叹道:
“好,不过叔朗要千万小心,若是刘阿斗大军出动,不可浪战,定要……”
“我懂我懂,我这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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