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死人命被批捕入狱,不日即将处斩。那位大员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他只有这一个儿子,如果被杀头了,那么他们家可就绝后了。
大员找到了在刑部任职的宋良,求他为自己想想办法。
宋良微微一笑,拍了拍大院的肩膀,说道:“夏兄,你的心情我理解,只不过令郎杀人犯法,是非常重的罪,要想摆平,可能需要一点……”
说完,他做了个收钱的手势。
大员微微一笑,命令下人抬上来两个大箱子,然后把箱子打开。
宋良定睛一看,只见里面装满了光彩夺目的珠宝和白花花的银子。宋良看得眼冒金光。
大员说道:“这不过是定金,事成之后,我不会亏待你的。”
“老朋友,这么说就见外了啊。”宋良直勾勾地盯着那两箱闪闪发光的金银细软,不知羞耻地说:“令郎的事就是我宋某人的事,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俗话说,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既然收了人家的钱,宋良自然不敢怠慢此事,他在刑部大狱里挑选了好半天,最终决定找一个刚入狱不久,和官员儿子有几分相像的秀才做替罪羊。
宋良成功地保住了大员儿子的性命,然而,那位大员并不感激他。因为,宋良索要回报太多。
那位大员是皇后的亲戚,他事后又给了宋良很多财物,越想越不甘心,便在皇后面前告了宋良的状。
于是,宋良的把柄就握在了皇后的手中。他开始受到皇后的摆布,但也很快升官了,不久后他就当上了刑部侍郎。
升官发财后的宋良愈发大胆起来,他依旧干着这种丧尽天良的性命买卖。拼命地敛财。更多的人成了那些高贵死刑犯们的替罪羊,宋良根本不在乎这些,他在乎的,只是自己能否赚到更多的钱。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被宋良监斩过,屈死的人,数不清了。他万万没想到,今日,皇后要他监斩的人是这样一位特殊人物。
皇后找到他,许给他诸多好处,只要能把这件事办利索,以后晋升将不是问题。他满心欢喜地答应下来。
可是,当他看见楚天阔的面孔时,他就后悔了这笔交易。他万万没有想到,他要监斩的人,那么像当今的皇帝。这可真是难为他了。他对这笔交易深感不安,坐在监斩台上,如坐针毡。
然而,既已答应了皇后,他就没有了后悔的余地。更何况,他还有把柄握在皇后的手上,他不得不听命于皇后。
与监斩官形成鲜明对比之人,是人犯楚天阔。即将被处决的犯人楚天阔,身披枷锁,站立于行刑台上。午时三刻一到,他就要被处斩了,可是,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慌张与惶恐。仿佛不知他即将面对死亡,脸上依旧如平日一般淡淡的表情,看起来从容不迫。
楚天阔除了面对行刑从容不迫,显得异于其他待斩刑犯外,他身上佩带的枷锁,也与常人不同。
一般人犯,戴的枷锁不是木枷锁,就是皮枷锁。而楚天阔身上戴着的是铸铁枷锁。大概是考虑到他是江湖人士,武功高强,皇后怕他逃脱,以防万一,给他特制的铁枷锁。
枷是套在犯人脖子上的刑具。起源于商、周之际的梏刑具的变种,梏刑具用圆木夹脖子形成的夹具,发展为由两块木板合成的枷刑具。
枷刑具一开始出现时就有人制造了一枷夹两人的情况,同时受打谷农具的启发而名为枷。
枷锁的规格、重量、样式不断变化,时重时轻,时大时小;也有利用枷的功能分别施用在手上、脚上,更多的还是以枷脖子为主。
戴上木枷的犯人,是非常悲惨的。枷刑具有两块厚厚的木板,牢牢地夹在脖子上,枷的重量最少十五斤,最多五十斤,六十斤不等,长时间的压在双肩上,几个小时后,往往肩膀都被压麻了,如同死肉失去知觉,戴枷的犯人每隔一段时间要动一下。
遇到夏天枷卡在的脖子处往往会被枷的棱角磨破流血。
犯人如果戴的是小枷就能用手触摸自己的嘴,接受亲人和别人给的食物,但如果戴的是长板枷或稍大点的枷,眼睛只能看到头前的木枷板。其他身下腿脚都看不到,有的枷不仅夹住犯人脖子,还同时可夹住犯人的双手,生活的自理程度可想而知。
枷锁本身并不是致命的刑具,真正可怕的是它给精神上带来的折磨,让人丧失意志,生不如死。
对楚天阔来说,却是异于其他犯人。枷锁限制的是他的身体,而非精神。楚天阔戴着的这副枷锁,是铸铁而成,纵然他的武功再好,终是无法用内力打开。
若是换成木质枷锁,说不定以他的功力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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