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猴子等人心动归心动,但对于乐器之类可谓是一窍不通,莫说是演奏方式,便是连种类都知之不多。
而唐三藏也同样是知之不多,唯有借故地向三圣母杨婵问询了一番什么乐器比较容易掌握后,随意地从其中挑出了几样给猴子他们使用。
埙,发音古朴醇厚而悲壮,在唐三藏看来颇为适合他眼中那曾言演绎过英雄悲歌的猴子,或许猴子今后能够演奏出其中精粹。
鼓,正好能够两侧绑着挂在猪八戒的脖子之上,被肚腩顶着,想必能稳定且轻松地发挥。
至于沙僧,唐三藏看他那憨厚老实之余,不失豪放开朗,不像猪八戒那般可能两天打鱼三天晒网,很有苦苦钻研乐器的潜力,所以替沙僧选用的则是唐三藏印象之中的乐器之王唢呐。
而唐三藏自己,考虑到自己的印象,则是选择了最没有特色的琴,不过这般也正好能够时常就近地向三圣母杨婵学习学习音乐。
至于从何处弄来乐器,则是相当简单,练习阶段也无须那么麻烦,猴子根据唐三藏的描述便能以毫毛将这些乐器变化而出。
随后的数天时间里,唐三藏根据从三圣母杨婵那里得知的练习技巧分别教给了三名徒儿后,每日赶路之际,便各自都开始了自己的练习。
不得不说,唐三藏曾经的判断没有错,修仙之辈,或许未必拥有大智若愚的智慧,但是他们的学习能力却是堪称强悍,便是平常看上去憨憨呆呆的沙僧也在短短数天时间内顺利地上手了唢呐,吹得有模有样的,更别说是猴子和猪八戒了。
反倒是唐三藏这几天时间里常常向三圣母杨婵请教,两个躯体一并练习,掌握进度也没能远远地抛下徒儿们。
又是一天是夜,月明星稀之间,盘坐在锦襕袈裟之上的唐三藏开口建议道。“徒儿们近来进度甚佳,看来对手中的乐器都颇有兴趣。”
“师父,还别说,俺老孙觉得手中这名为‘埙’的玩意还挺有意思的。”猴子答道。
“既然如此,不如你们师兄弟三人随意地合奏一曲,让为师听一听如何?”说到这里,唐三藏也颇有些兴致和期待了起来。
“可师父,我们手中没有什么曲谱,也不曾合奏练习过。”沙僧手中拿着唢呐地说道。
“无碍,你们师兄弟随意地奏上一番就可以了,权当练习,为师就是想看看你们的配合。”唐三藏说道。
顿时,这在师父面前好生表现的机会,让猴子格外的兴奋,连连催促着最为懒散的猪八戒准备,至于沙僧也自然是不打折扣遵从师命地配合起了猴子。
一时间,在皎皎月光照耀之下的荒野丛林之中,古朴悲壮的埙声、激昂响亮的鼓声以及高亢豪放的唢呐声混合在一起,回荡于星空之下,惊得周遭无数生灵顿生危机感,拼命地向着远方逃离。
而唐三藏一开始还不时地微微点头冲着猴子等人表示鼓励,但是随着他们师兄弟三人配合越来越默契,慢慢三种声音混合在一起成了一段奇特的旋律之后,唐三藏的表情就慢慢变得有些怪异了起来。
这种节奏、这种旋律……
明明与印象中那个曲子大有不同,但隐隐之间,唐三藏似乎看到了六个黑熊精变幻的人形抬着棺材冲着自己来,满脑子都是一个“危”字。
???!!!
唐三藏。
而唐三藏的僵硬怪异的表情很快便被猴子等人注意到,连忙停下来问道。“师父,可是徒儿们演奏得不好?”
“阿弥陀佛,没有……没有……”唐三藏收拢了一下心神,摆了摆手,说道。“非是不好,而是太过于专业,乃至于为师都被震住了。”
顿时,受了夸奖的猴子等人都不禁有些喜笑颜开起来,信心为之大增。
毕竟唐三藏的性子他们再了解不过了,一向秉持着“出家人不打诳语”的理念,既然这般夸赞于他们,想来不假。
而唐三藏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补充道:“徒儿们,刚刚那个曲调太过于专业了,有伤天和,葬意太甚,平日里就尽量不要演奏了,不过倒可以记在心中,为师超度某些施主之时,再配合演奏一番倒是颇为应景。”
“是~”
猴子等人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答应了下来。
随即,为了驱散这仿佛仍然在耳边回荡着的葬意,唐三藏将从三圣母杨婵那处学来的一曲欢快小调教给了徒儿们,师徒四人练习了起来,也称得上是在这孤寂悲苦的西行路上自娱自乐了起来。
若是说唯有一点不好的,就是唐三藏这才察觉自己这些徒儿们所掌握的乐器样样都属于能够有伤天和的那种,平日里赶路之时,稍有不慎便惊扰了诸多周遭的无辜生灵。
……
又是春去秋来,唐三藏一行白日爬山涉水,闲暇之时则是自娱自乐般地练奏乐器,晚上则是各自修行。
当然,猴子,猪八戒和沙僧修行的乃是自身的实力,而唐三藏所修行的则是心灵,只需每晚诵经三遍,早睡早起,保证精神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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