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动物一直有阴影!
“怎么会?”他嘴上说着,还是有些悬地看着她。
“不对啊!它在爬!在往下爬!”她慌极了,拉开棉衣的拉链扯着里面的衣服用力抖,可那东西却不掉出来,居然爬到胸口去了!她开始大叫,“怎么办啊?它爬到胸口了!爬到胸口了!”
她发誓,她是真的没有撒谎!
可是!却听得他冷幽幽的声音传来,好像,他的眼睛也是冷幽幽地盯着她,“那……要不要我伸手进去帮你把它给捉出来!?”
“嗯?”话说她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原来他竟然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以为她是在骗他?而且还是以这种方式引/诱他?拜托!姑奶奶要扑倒绝不含蓄!
她无暇顾及和他吵架,那东西还在爬!
她惨兮兮地强调,“真的!真的有虫子啊!我骗你是小狗!”她只好自己伸手进去抓,急乱之下顾不得形象,里面针织衫的扣子也绷开了。
他见她如此,倒也不像作假,不悦地低语,“我来!”说着便把手伸进她针织衫内。
一向作为语言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陶子被突然侵入的大手给怔住了。
“这儿吗?还是这儿?”他的手在她颈部以下摸索,有意的避开了“小山峰”的位置。
可是,越是这样,反而越是暧昧。
他的手指有些粗糙,刮着她皮肤,有种无法言语的麻痒,这就是小说里常写的感觉吗?
她呆住了,甚至忘记了自己衣服内有虫子,更有可能是蜈蚣之事……
“到底是哪里?”他有些暴躁了,急问。
“这里!不对!是这里!这里这里!”她觉得他的手一摸,到处都开始痒了,她也不知道到底痒在何处……
“是这里!”她最后一把按住他的手,他手心所落之处,正好是她丰盈的一只……
她怔住。
他也怔住。
75c。很有手感,即便隔着内衣……
悉索脚步声响起,军用电筒强光照过来,同时响起一声大喝,“什么人?”
于是,前来巡查的士兵小战士看到了这样一副画面:团长大人蹲在地上,“著名”的团长夫人则坐在地上且衣衫凌乱,而团长大人的一只手还在夫人衣服里……
结合着刚才听到的声音,小战士觉得自己好像摊上大事儿了……
还算反应快,马上转过背,灭了电筒,大声道,“报告团长!我什么也没看见!真的没看见!”
陶子无地自容了,这比此地无银三百两少了五十两……就二百五十两……
“那个……他是在给我捉虫!是捉……虫……”她越说声音越小,黑暗中还能感到某人具有杀伤性的目光朝她压过来……
“是!请首长继续给嫂子捉虫!”小战士敬了个军礼,立正稍息起歩走地就走了……
好吧,这句话一点也不好笑,是不?要不首长大人为什么脸绷得这么难看?一丝笑的缝隙也没露出来?
可这孩子一本正经还敬军礼地说出来,咋就这么有喜感呢?偏偏地,她还笑不出来,因为,某人的火山要爆发了……她真想追上去对这孩子再解释一次,他们真的是在捉虫……他是相信的吧?是相信的吧?
“虫子到底在哪里!?”这句话,他是憋了一口气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声音都挤得变调了……
陶子预感,暴风雨就要来临……
可偏偏的,那虫子不作怪了!身上也不痒了!难道它是老天派来惩罚她的吗?她真的什么也没做错啊……
她怯怯地,指了指远去的孩子,“可能……被他吓跑了……”
好吧,她自己才是二百五十两……居然会说这么白痴的一句话……某人的火山终于爆发,“陶子同志!我警告你!给我安分点!精力太好就回去写检查!”
呃……她默默垂头。
他转身就大踏步往前冲,她默默在后面整理着衣服……该死的虫子,害她福利也没有了,得自己走着回去……
“上来!”
旋风似的,身前多了道影子,他居然又回来了!他没有不管她!这是不是希望的曙光?
她惊喜地重新爬上他的背,由他背着回去,这一回却是老老实实,安安分分,再不敢搞什么乌龙……
出了树林,穿过操场,便有了灯光,路也清晰起来,他背着她往卫生所的方向去。
“去哪?卫生所吗?”她陪着小心问。
他没吭声,一如既往变本加厉地酷。
“不去行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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