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基本已经好全,只留着淡淡一层青,不细看是看不出来的,粟粟被他一瞪,马上六神无主了,陆教官这是什么意思?要她们也跟上吗?
想着,便拉上小囡,“小囡,走吧!”
小囡糊里糊涂的,被粟粟拽了起来,又糊里糊涂地抛下聂钧琛,身不由己被粟粟给拽走了。
走到食堂外了,小囡才想起,“咦,聂钧琛没来啊?他怎么办?我去叫下他。”
“咳咳!”某人用力咳了两声。
对于这样的咳嗽声粟粟最害怕了,明显教官大人又不高兴了呗……可是,为什么呀?
“一个大男人,吃饭还三请四催的不爽快!搁着行军打仗,这是多耽误时间?”某人欲盖弥彰地掩饰。
哦……原来是这样……粟粟总算明白了,拉着小囡急赶着陆念之的步伐,“算了,小囡,快走吧!”虽然粟粟觉得这样有些不地道,可是总比自己逆了教官大人的圣旨,下午又顶着烈日站军姿好啊……
食堂里,聂钧琛一肚子火。头发?真佩服他的眼力,戴着墨镜还能找出菜里的头发?菜里面怎么会有头发?炒菜的师傅明明带着帽子的好吗?那么短的板寸头发从哪里来的?某个人自己心里清楚……
至于他邻桌的同学,早已在他们自己的菜里一顿扒拉之后,虽然没找到什么确凿的证据,可也弃筷子而走了……
聂钧琛一个人对着一桌的菜,眉间郁闷。
正一个人坐着生气,一个温婉的声音响起,“聂学长。”
他头也没抬,这样来搭讪的女生他大学四年见过无数,没一个有新意,他也不打算搭理。
那人是不懂事还是厚脸皮?竟然继续在他身边纠缠,“聂学长,一个人吃饭吗?”
此话不说还好,一说简直触痛他心里的痛啊,一个人?刚才分明是好多人的!
“聂学长,我可以坐这儿吗?”这个声音还不懂得知难而退。
聂钧琛有些烦了,心头却突然一动,抬起头来,入眼的是一个陌生的女生,长相还算过得去,穿着也算时尚,可惜不是他的菜。
他淡淡地答应了一声,“坐吧。”
来人大喜,赶紧在他旁边的椅子坐下,之前是小囡坐过的地方,小囡用过的碗还在那呢,她这才发现,原来桌上还有好几套碗筷。
“聂学长等人啊?”她心中揣摩,原来,他并不是一个人,可是,好不容易才挤到他身边,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她绝不会轻易放弃,要知道,传言中多少女生想要和他说句话也难,她这是修了多久的福才能和他同桌吃饭?
聂钧琛看了一眼桌上的另外四套碗筷,笑道,“是啊!不过,可能不会来了!如果你还没吃饭的话就一起吃吧!”
“好啊!”她喜出望外,庆幸自己今天中午好好打扮了一番……
“来,吃吧,吃吧!这些都挺好吃的!”聂钧琛把小囡用过的碗拿开,另拿了自己面前这只干净的给她,而后将之前被某人用头发“施过法”的菜都倒进她碗里。
她何止欣喜若狂,快要感动得哭了,他真细心啊,而且,她用的还是本该属于他的碗。
女人一感动,智商就容易拉低,也没去想那些用过的碗是怎么回事,拿起筷子便斯斯文文地吃了起来。
直到发现菜里居然有头发,而且还不止一根……
顿时,吃下的菜在胃里翻滚,这么短的头发,不仔细看不容易发现,那她刚才有没有不小心吃下去几根?
偏偏的,身边的男神还挂着神秘莫测的笑问她,“好吃吗?”
她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吃到头发也不吭声,勉强点着头,“好吃……好吃极了……”
“那
……多吃点……”聂钧琛把菜都倒进她碗里。
“谢……谢谢……”她挤出可爱而淑女的温柔笑容来,硬着头皮继续吃。
“不用……”他觉得自己这样可能也有些过分吧,可是,谁让这些讨厌的牛皮糖甩也甩不掉?最重要的是,谁让那该死的陆念之让他聂大少今天不快了?!
看着女孩埋头猛吃的样子,他冷笑两声,起身,静静离去。
女孩吃得太投入了,吃了近大半以后才发现男神不知什么时候早已经不见了,没有了男神在眼前,智商也恢复清明了许多,总算是明白过来,自己被愚弄了……
岂有此理!她将筷子一摔,气得银牙紧咬,同时,想起了菜里那些头发,顿时一阵作呕,捂着嘴便往垃圾桶跑去……
下午的军训,小囡和寝室姐妹到得很早,她不是怕她们的陆教官,而是怕纪律,她也不怕站军姿,怕的是丢脸,部队出来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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