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都被顶得打颤,只能哀求,“别……别闹了……”
“乖,不闹怎么有小囡呢?”他的声音什么时候也这么又磁又魅?
说着又开始在体内横行。
“不……不要了……”刚才已经
太激烈,她真以为自己会被他顶碎了……
怎可能不要?他还憋着在这呢……更何况,高_潮过一次的她,全身柔软得犹如无骨一般,抱在怀里,使他恨不得化于她身上……
一边有节律地动作,一边维护着自己男性的尊严,“不要?不要怎么证明我到底行不行?还没回答我呢,到底是谁不行?”
“……”第三次提到这个话题了……她咬着牙,忍着体内重又被他掀起的浪潮,不服气地道,“刚才一直是我在用力!当然费力了!”
他不禁觉得好笑,就她刚才那样也叫用力?不过却奖赏地吻着她,“媳妇儿乖,媳妇儿真能干,所以这次换我……”
陶子还来不及回答,便被他疾风骤雨般的进攻所席卷……
没有最激烈,只有更激烈,上一轮的销_魂蚀魄都是浮云,一山更有一山高,一浪更有一浪猛……
这一次,陶子就像一片飘零的落叶,被强劲的秋风所肆虐,力量悬殊,除了随风飞舞,任风狂虐,再无其他本领……
只是,这一波所到达的顶点犹高于之前,有一瞬,在他灼热的喷射那一瞬,陶子甚至以为自己昏死过去了……
那真是临界于生死边缘的极度快乐,她没想过,还可以这般幸福……
从前,他们之间就很和谐很完美,可从来没有今天的感受,快意就好像积蓄了几季的洪,骤然间放闸,一发不可收拾……
完美的洞房花烛夜!虽然迟了一点点!虽然波折了一点点!可是,前所未有的舒泰!
他紧紧地抱着她,即便爆发了也依然停留在她身体里,吻着她,抚慰着她,和她一起感受着这极致的欢乐和它久久不散的余波……
“媳妇儿,怎么样?”他满足地吻着她的唇,问。
“嗯……”说不出别的话来,她满面娇红,那是幸福到极致的颜色。只是觉得,他如此一个木讷的男人,还是一本正经的首长大人,到了此种时候也是这般的不正经,可见男人都是一个德性……
此时的她,水眸如雾,颜若桃花,唇瓣微肿,水光盈润,正是最娇羞动人的颜色,再配上她娇庸的声音,生生把他的魂也勾了去。
看着,心中激荡,忍不住叫了声,“媳妇儿……”
“嗯……”又是极娇的一声,撩得他心里麻麻地痒。
而她,之前运动的时候承受着他的重量倒没觉得,现在结束了,还这样压着她,便觉他太重了,双手不禁撑着他的胸,娇滴滴地哼着,扭着身子要将他推下来。
可他哪能经得起这个?小腹一紧,还埋在她身体里的某物又开始苏醒了……
她明显地感觉到了,大惊,一改之前慵懒迷醉的样子,惊恐地瞪大眼睛,“你……你是吃了药吗?”
“……”这是对他的侮辱好吗?他用得着吃药?当即脸色便沉了下来,“你说这话想过后果没有?”她又不是不了解他!从前在一起的时候一夜几次也不是没有过!不是他过于饥渴,当兵的大多如此,常年分居,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在一起的时间不过十几天,这十几天里,不管怎么努力也不能把一年的补全了!
陶子听了自知出言不慎,吃亏的必然是自己,马上求饶道,“首长大人,我错了,肚子好饿,我们先吃东西好不好?”
昨天婚礼,体力消耗太大,吃的那点东西早消化了,今晨又一番奋战,肚子早唱空城计了。
哪知他竟然硬硬的,就在她体内顶了顶,“还在这没走呢!就饿了?”
“……”果然,耍流氓是男人的天分,无需调教,铁树会开花,木头也能长出菌来……
但是,她真的不能再承受一次了……快散架了好吗!
“首长!我说认真的!我真不行了!饶了我吧!你心疼心疼我嘛……”她楚楚可怜的看着他,却不知这样的她万种风情,这就是首长的药啊!何需再去吃别的药?
尽管很想把她再吃一遍,可是也知道她确实辛苦了,昨天婚礼受的累还没缓过来呢!
听着媳妇儿撒着娇要他心疼她,他怎么再忍心只顾自己享受?于是从她体内退出来,捏她的鼻子,“饶你一次!好好锻炼!就你这身子骨还想当司令!?”
合着他让她锻炼身子骨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她有力气投入到这项伟大的工作中来?
她不以为然地扁嘴,“就这事,让你当司令!其他的都我管!”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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