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行?桃桃!你已经够委屈了,从前是我们对不起你,这一次无论如何不能再让你受委屈,你该有的,都得给你补上!晋平,你说是不是?”
宁晋平一直没说话,待严庄问他了,他才简单地做了总结,“当然!得好好热闹热闹!”话语虽短,却掩饰不住他高兴的心情,他也期待着,生活会回到从前一家人快快乐乐和和睦睦的模样……
严庄满意地对陶子一笑,“你看,你爸也是这么说的!你啊,就安安心心等着做新娘子吧!这段时间去去美容院,把自己养得美美的,嫩嫩的,其它的事,你啥也不用管!”
宁晋平是家里的权威,他发了话,她还能说什么?
而严庄则是行动派,立即就拿出一张名片来递给她,“这家美容院是我朋友开的,你只管去,跟她说一声就行,让她给你从头到脚全身护理,知道你懒,这回可由不得你偷懒。”
“严阿姨……不用了吧……”不是没跟严庄去过美容院,从头到脚护理一次,得耗去大半天的时间,她在里面躺得脊柱骨快断了,对她来说,那不是享受,是折磨……
“还叫阿姨呢?”严庄笑着把名片塞给她。
陶子垂下头来,微一思索,抬头时,已是乖顺的笑容,“妈——”
她并不是矫情的人,既然定了,一声称呼而已,有什么不可改的?
听见她这一声呼喊,严庄固然百感交集,眼中不自觉蓄了泪,而一边的宁震谦,脸上也浮起了满足的微笑。
接下来,严庄就开始打电话和宁奶奶商量婚礼日子的事,宁震谦在一旁插了话,“就十月二十一号吧!不用选了!”
“二十一?好像太仓促了呀?”严庄暂停了和奶奶的通话。
“就二十一吧!登记和婚礼都定同一天!来得及!您本事大着呢!就算明天结婚,您也能操办得妥妥帖帖。”宁震谦微笑着,难得的拍了母亲一次马屁。
严庄也不由笑了,“你还真高估我了!行!二十一就二十一吧!知道你等不及,全依你!”
宁震谦看了眼陶子,笑笑,不语,私底下却握住了陶子的手。
陶子不禁回瞪了他一眼,低声和他私语,“什么等不及?你是怕你记不住结婚纪念日吧……”十月二十一,就是他们上次登记的日子,他就记得这个……
他仍然只是微微一笑,没有解释。她不知道,他有多么感激那年的十月二十一,他们在结婚证上签下他们的名字,从此,她给了他人生最璀璨的日子……
当晚,他送她回去的时候牵着她的手,不时地会去触摸她无名指上的戒指,这个戒指终于将她圈住了呢,囡囡终于属于他了,想着,笑容便破冰绽放,如春日里的阳光。
她心里也甜甜的,头顶那轮圆月就像涂上了一层桂花糖,洒下的月光和秋夜的空气交织在一起,连空气也变得甜甜润润的,吸一口气,满心满肺的甜蜜……
“囡囡,你想要一个什么样的婚礼?西式的还是中式的?或者在哪里举办婚礼?”他牵着她的手问。心里还是有内疚的,原本打算补偿她曾不曾给予的一切,可是今天的求婚,静下心来细想还是觉得懊恼,虽然用简单粗暴的方式得逞了,可是之前所设想的,要补给她的浪漫求婚又泡了汤,所以,婚礼一定要如她的意。
陶子虽是结过婚的人了,可对婚礼的事一窍不通,依着她,便是越简单越好,他这么一问,还把她给问住了,“随便吧,别太铺排就好……”这是她的真心话,太铺张的话会不会影响不好?
哪知这话一出,他却生气了,脸绷得紧紧的。
她这又是拔了他哪根老虎毛了?
而后一晚上,他都不说话了,在路边摊儿吃夜宵的时候也赌气只看着她吃,害她差点消化不良。
直到送她到家以后,他才沉着脸在门口说了句,“我回去了!”
“嗯,路上小心点。”她若无其事地回答。她大人不计小人过呢!你无缘无故发脾气
,我不和你计较!
她正准备关门,他却站在门口黑着脸不动。
不是要走了吗?她越发不理解首长的心思了……
“我真走了?”他黑着脸大声问。
话说她听力没问题,不需要大声重复。
看着这个别扭的黑孩子,她虽然一头雾水,可还是凑上前去,亲了亲他的络腮胡子,柔声道,“去吧,晚安。”
结果不亲还好,她突然的这么一柔情似水,竟然触动了他某根潜在的撒娇的弦,神情越发的委屈了,盯着她,像极了受委屈的孩子。
“怎么了啊?”他那模样,实实在在地抠住了她的心,让她狠不下这个心来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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