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二十年倾心爱着的他吗?
显然不是了……
年,果然就是一个梦啊,她梦到的只是二十他的一个点……
可是,他却依然在她心里,以更加丰满的模样占据在她心里……
如果,她还曾迷惘,还曾彷徨,还曾磨蹭,那么,在这个七夕的夜晚,在他说了那一大通莫名奇妙的话之后,她心中那些恐惧和担忧便和当初他去执行任务,莫名其妙失踪了一个多月的感受一模一样……
她盯着墙壁上那几个字,二十多年痴恋历程在脑中如放电影般一幕幕快速闪过。从来没有如此认真地去思考过自己的感情,也从来没有如此看得仔细,只是,越看得清楚,越想得清楚,就越往牛角尖里钻,今晚奇奇怪怪的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终于按捺不住,给严庄打电话,“严阿姨……”
“桃桃?终于记得给严阿姨打电话了?”严庄在那头笑着说。
听严庄的语气,好像并没有什么异样啊?陶子便小心地问,“严阿姨,他呢?”
“他?”严庄笑了,“找小震啊!他出去了,说是有朋友来了。”
“……”是真有朋友来了,还是严庄也不知道?她心中怀疑,却不便多说,如果他没告诉严庄,就是不想让严庄知道。“好,我知道了,严阿姨再见!”
“这孩子,小震不在就和严阿姨再见了?这么偏心?”严庄还在打趣她。
“严阿姨,不是这个意思……”她是没心情聊天啊。
“好了,阿姨跟你开玩笑呢!早点休息啊!”严庄呵呵一笑。
“嗯。严阿姨晚安。”
这一个电话,非但不能让她焦躁不安的心平静下来,反而更加烦乱不堪,各种各样的猜测不受控制地往她脑海里钻,胡思乱想一直到想累了,才浅浅入睡。
可是,刚刚睡着,便开始做梦,梦里全是枪响,而后便是穿着迷彩服的他一身血污地朝她走来,他的身后,格桑花遍地……
“糖糖哥!”她一声惊叫,从梦里醒来。醒来后的她,一身冷汗,喘着粗气……
良久,还不能从梦里的惊惧中缓解过来,眼泪却已经噗噗而落。
灯是开着的,对面墙上“囡囡,我爱你”几个字灯光下十分醒目,她悲从中来,光着脚跳下床,拿着笔就在横幅的空白边哭边用力写:宁黑炭!我不爱你!宁黑炭!我讨厌你!
就是讨厌你!为什么每一次都是这样莫名其妙消失,每一次都让我担心,让我寝室难安!是在用这样的方式来检验我是不是爱你吗?你又玩策略是吗?那我不爱可以吗?我不爱你了!早就不爱你了!呜呜呜……
最后,这个夜晚结束于她的哭声里……
惴惴不安地度过了一天又一天,连续的几日里都没有他的消息。
她虽然焦虑,可是却真的很听他的话,在家里老老实实的,足不出户,整日整日的趴在电脑前写稿,可是,却怎么也找不到写文的状态,常常在电脑前坐着发呆,一呆就是个把小时,当她惊觉自己一个字没写的时候,却不知道自己这个把小时都想了些啥。再一看自己的稿子,糟糕得连她自己也不想多看一眼……
这样下去,她又快要魔障了……
这个宁黑炭!为什么总是这么有本事,轻轻易易就将她撩得纷乱……
在又一个焦虑而担心的日子过去以后,她接到了苗苗的电话。
“桃桃,方驰州来北京了!”
陶子开始没听出异样来,笑道,“来接你回云南了吗?”
“不是……他没告诉我他来了,是我自己偷偷发现的。”
陶子这才听出苗苗紧绷的声音,立即道,“难道他还和他前妻纠缠不清?”她不由火大,为苗苗抱屈。
“不是……”
“那到底是怎
么了?”这么吞吞吐吐的苗苗还真是少见。
“我也不知道,也许是我看错了吧……”苗苗的语气里涌起些许不安。
“你在哪里看到他?又看见什么了?”苗苗越是这样她越是着急,再加上宁震谦也莫名失踪,她怀疑这两人有没有关系,“方驰州电话你打过了吗?”
“打过了,关机……”
“……”也是关机,“他们关机是常有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明明自己也很担心,却不得不安慰苗苗。
“他和一个女人在一起……很亲密……”苗苗终于说了自己所见,几分苦笑。
“苗苗!”她为好友担心,因为苗苗对方驰州的爱就像她曾经对宁震谦,飞蛾扑火,在所不惜,她太明白这种感受,“他在哪,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