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去寻,发现她这么竟然早就睡了。
“囡囡,起来玩一玩吗?”刚吃了就睡可不好,“或者,我们说说话?”最好是能让她不再介怀今天的事……
她听了,倒果真坐了起来,仰着小脸对他道,“好,我们谈谈!”
他松了口气,肯和他谈,是否代表有松动呢?
在她对面坐下,等她开口。
“后天你要上班了对吗?”她问。
“对。不过你不必担心,我和妈说了,会请个保姆来照顾你。”他以为她担心的是,他一旦上班就没人照顾她了。
而她想的,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只把小脸绷紧,告诉他,“后天我也要上班了!而且是第一天上班!好不容易找到的新单位,你不会拆我的台害我失去这个机会吧?”
他刚刚才放松的心马上又揪了起来,而且揪得更紧了,紧得发痛……
每到这种时候,他就极度烦躁,却不知道该怎么办,只铁青着脸站了起来,只希望用最迅速的方法解决问题,“不行!我说过不行!”
说完,见她脸上露出他陌生的嘲讽的冷笑,他心里猛然一抽,他不知道她在嘲讽什么,更不懂她在笑什么,内心的慌乱更甚……
缓了缓心神,解释道,“囡囡,不是不让你出去工作,不是说了先生了宝宝在说吗?你现在出去工作,没几个月又要请假,给用人单位也添麻烦了呀!我觉得这个时候明知你i怀孕还会聘用你的单位,要不就是看了别人的面子,要不就对你开了绿灯,否则,不会有哪个单位明知你已经怀孕还要请你的!”
这茬,陶子自己倒没想过,电台不是明知她怀孕还要用她,而是,根本就还不知道她已经怀孕……
这时候去上班,确实好像有点坑人家的意思。几个月的时间,也不知道能不能做得出一档好节目出来,做不出,让电台失望,她以后不用混了,做出来了,她却马上面临着请假,给电台添麻烦。
电台多少是看着江枫的面子请她的,而她这样,好像也对江枫不起啊……
她躺了回去,他的话既现实,又让她难受。
他吐出了一口气,总算是说中要害了……尽管她可能再一次地不高兴……
“你如果不便对那个房地产中介朋友说,我来跟他说,我有他的电话。”他决定速战速决,不打持久战,免得夜长梦多。
“不用!”她僵着声音道。明知人家是主播不是房地产中介,还这么说……
“那行!你自己打!记着不要用手机!”他追加了一句。
陶子没再答话,拿了之前没看完的书接着看。
喜欢看她安安静静看书或者写书的样子,那种感觉,会让他看到一种叫做静好的东西。时间一点一滴在她的专注中流逝,流淌出一条叫做永远的河……
不忍打扰这份专注,他抱了她的笔记本外出。
在餐厅里把她手写的文稿一个字一个字输进电脑,输完后,在她文稿的最后写道:已输完毕,期待下集。
然后回房间去,却见她歪着头斜躺着又睡着了……
自从他上回让她留长发不要再剪,她便真的没有再剪过,此时,头发已经垂肩,几缕发丝粘在她唇上,被她白皙光洁的脸颊一衬,犹如莹玉的瓷器上几缕裂痕。
他看了觉得不舒服,伸手给她捋开了,发丝一动,黏得她柔嫩的唇瓣也微微颤动了一下似的,他的心也随之颤了颤,盯着她娇嫩的唇,不自觉便回忆起了吻着她唇瓣时又香又软的滋味,顿时口干舌燥起来。
到底没能忍住,俯下身来,试探着覆在她唇上,初时只是轻轻沾着,不敢有
半点动作,后来见她并没有醒,才贴得更契合了一些,还是没有反应?
熟悉的软甜将他包围,他沦陷下去了,开始辗转吮/吻,他很想……很想探入她唇齿,更深,更彻底地汲取她的甘润,然,心里有个声音在说,不行!不行……
没错,不行……
再继续下午,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了……
现在可不能要她,不能……
强迫自己从她唇上退开,同时庆幸她睡得熟,并没有发现他偷吻她。
然,当他完全退开,才发现其实她根本就是醒的,眼睛直瞪瞪地瞪着他,黑瞳里平静无关……
他惊吓不小,她居然知道他吻她而木然随他?
现在还用这种冷然观戏般的眼神看他?
这个吻,突然变得毫无意义……
恨不能在她面前遁了形,一头钻进浴室里,薄寒的春,有些凉,他打开龙头,让冷水从头淋到脚,浇灭那些燃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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