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爱得辛苦,曾经爱得义无反顾,曾经以为,她的爱,可以坚持不认输,到了最后,他们还是输给了现实…禾…
她甚至想过,是否是她爱他不够深?然,若是不深,那些铭心刻骨的痛和欢悦又是什么?
所以有人说,爱情它是个难题,而她,没有解题的能力……
听见她说“累”字,他心里如同被鞭子狠狠一抽,火/辣辣地痛。
他想让她快乐,想给她幸福,他怎么舍得她累?
“为什么心累?告诉我?是因为芊琪吗?”他难过地握住她的手,“你要我说多少次?芊琪已经过去了!我不会再娶她,她也不想再嫁我,你那天在家里不是听得清清楚楚吗?她绝没有再嫁我的想法!你不要听我奶奶的猜测,我妈更没有让芊琪进门的意思!你不要胡思乱想,不要考虑得太多好吗?妲”
她恍恍惚惚地听见了他的话,她的心好乱,脑子也好乱,她无法思考,她要睡觉,就像今天上午那样,睡着了就不会有烦恼了……
她始终闭着眼睛,没有给他回应,而他,则一直捧着她的手不愿松开。
直到她沉重的呼吸声响起,他知她已入眠,才枕着她的手背,略略趴一会儿。
不自觉也被睡意迷了眼,然,却怎敢真的睡沉?每隔十来分钟便会醒一次,每一次醒来都会摸摸她的后颈和耳背,至谦说这两个地方试体温更容易试出来。
在不知多少个十几分钟后,他隐约觉得她的手温有些异样,心中一凛,马上清醒过来,手指试了试她颈部,发现果然烫得吓人,而她的脸颊烧得绯红,嘴唇又像早上送来时那般干燥了……
“囡囡?”他叫了她一声没有得到回应后,马上叫来了值班医生,并且毫不犹豫又打了宁至谦的电话,“发烧了!又发烧了!你来看看!”
宁至谦做完一台大手术,累极,正在睡觉,被他一闹,皱着眉道,“我是脑外科医生,感冒发烧不归我管,你脑子要动手术我倒可以试试!”
宁震谦被堂弟给呛了一顿,无言以对,悻悻地挂了电话,也觉自己确实过于慌乱了,没事打他电话干嘛……
宁至谦被吵醒就再也睡不着,恨声道,一定是上回受伤坏掉了脑子!如果他不是出了救灾任务不知道他受伤的事,一定好好给他治治,不让他留后遗症……
虽然这么想着,还是忍不住起了床,往医院赶。
“退烧后发热会反复是正常现象,注意物理降温,晚上你别睡沉了!”医生和赶来后的宁至谦都这么说。
他记住了这些话。
再不敢睡着,用医生教的物理降温法给她降温,额头上给她敷了冷毛巾,用酒精给她擦身,时时刻刻试着她的体温,忙活了大约一个多小时,才见她鼻尖渗出细细的汗来,再用手一摸,颈间也有汗。
医生说,出汗,就表示在退热了。
他松了一口气。
渐渐地,汗水越来越多,最后,她的体温由滚烫转凉时,又汗湿了一身。
他庆幸母亲想得周到,整理了几套衣服来,他于是又忙活着给她擦身换衣。
之前就觉得她好似又瘦了些,但她醒着的时候没能看得真切,此时她静静地睡着,发现她果然瘦得非但锁骨又突出了几分,肋骨变得明显,腰细得真如盈盈一握了……
这么小的身体里居然孕育着一个生命,而且会越长越大,这是多么神奇的一件事……
只是,好多人不是说怀孕会胖吗?为什么她瘦成这样?
若是从前,面对她白皙腻滑的身体,早已经忍不住饿狼捕食了,可是此时,却半分杂念也没有,只有对她的怜惜……
怕她再着凉,给她迅速而轻柔地穿好衣服,尤其在触碰她小腹的时候,分外小心……
睡着的她,是如此的乖巧,长长的睫毛向上卷曲着,平日里那双格外晶亮的眸子被眼睑盖住,也盖住了那双眼睛里过于复杂的情感。
此时的她,只是他乖巧的小鹌鹑,没有刺,没有冷淡,没有她说的疲惫……
手忍不住伸进她衣服内,在她小腹的地方停住,在他的掌心里,有他珍爱的宝贝。
掌下一颗珠,怀中一个宝。
此情此
景,才是人生的终极目标……
那一夜,他一宿没睡。
不,应该说,他整整一个星期都没有好好睡。
陶子在医院住了一周,他便守在她身边一周,白天捧了本孕妇指南研读,在她清醒的时候,还要和她讨论,得不到她的回应也没觉得无趣,一条一条地叮嘱她,然后,自己再一条一条默默记下来。
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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