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和谁?还能有谁?
陶子不敢在严庄面前赌气,先汇报了情况,“妈,团长找到了!”
“我们知道了!昨晚就有个小战士回来报告了!”严庄笑道。
死了……
陶子无语,原来昨晚跟在她后面的有四个战士……
昨晚就知道,而她和他却一夜未归,现在弄成这副德性回来,谁都会想他们一夜去了哪里,干了什么……
那不是老余也知道?
她无法再在严庄的目光里坦然自如,一头钻进了里间,关上门,冲进浴室,洗澡……
褪去衣裤,才发现自己两腿好几处青紫,不禁再次暗暗咒骂这个混蛋男人,哪次不在他身上留点记号才罢休……
转身,背对浴室门,彻彻底底洗了个澡,经过这一天一夜的寻找,她全身的皮肤像黏了一层浆糊似的,极不舒服。
洗完,才突然想起,自己竟然没有衣服可以换……
水桶里那套衣服再也不能穿了啊……
她现在要怎么走出去?
懊恼中回身,却被门口立着的黑影吓了一大跳。
这个家伙,不声不响站在门口干什么?站了有多久了?
正想着,他竟然伸手拉开了玻璃门,堂而皇之进来了……
“你干什么?”虽然早已经是他的人,虽然就在刚才,他们才结束一场激烈的运动,可是,仍然下意识地伸臂抱住了身体,遮挡住自己的关键部位。
“洗澡!”他瓮声瓮气地答了句之后,就开始脱衣服。
“不行!你出去!”她完全不想和这个混蛋共浴,至少此时此刻不想!
“为什么?”他居然怔怔地看着她问,末了补充一句,“很脏!”
现在知道脏了吗?昨晚滚的时候怎么不嫌脏了?
她愤恨地看了他一眼,站在花洒下不动。
他脱得只剩一条内裤了,在她面前展示着绝好的身材,“你洗好了?”
“嗯!”简单的一声应答,没给他好脸色。
他听了便朝她走来,在她面前站定。
“你干什么?妈在外面呢!”她退后一步,唯恐他又要发疯,这么频繁的话,他真是不要命了……
“他们出去了。”说着便伸手将她揽进怀里。
贴着他结实的肌肉,她触电般地马上弹开,这个家伙是怎样?不是赶着她走的吗?现在黏黏糊糊的是要干嘛?
于是,花洒下的位置被他给占了。
他打开水龙头,水淅淅沥沥而下,落在他身上,沿着他肌肉的纹路,蜿蜒而下。
他脱了内裤这一最后的束缚,闭上眼,似乎很享受这水的温度,轻轻说了声,“给我擦背……”
说完转过身来。
她给他擦背?给他擦背……
看着他一副怡然享受的样子,这样的他,和昨天疯子似的他完全是两个人!她恨不能在他背上刻上“王八蛋”三个字好吗?她还要再继续犯贱吗?
许久没有得到她的回应,他不禁回过头来,略带奇怪地盯着她,“怎么了?”
她一听这话就火了,她痛得心肝肺都扭曲了,他却在问她“怎么了”……
“宁震谦!你说怎么了?你自己说怎么了?”她气呼呼的,无法完整表达自己的意思。
“不是……你洗完了不出去不是想跟我一起吗?”他回头奇怪地问。
她想跟他一起??!她是没有衣服穿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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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一脸淡定自若的样子,她的怒火越涨越高。冤枉她!赶走她!气疯她!再强了她!他心里就舒坦了是吗?就可以当一切都没发生过了是吗?
胸口堵着的那口气,憋得她快要爆炸了!是的!如果不找一个宣泄的途径,她真的会被他气爆!此时此刻悠然自得的他,比昨天赶走她时的他还要可恶!比昨晚在草地上强她的那个他还要可恶!
胸口剧烈起伏着,她一眼瞥到浴室里放着的那把长刷子,一气之下拿了过来,照着他屁/股就是重重一刷子打过去,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宁震谦呆住了,回过头来盯着陶子,饶是他这特种大队尖刀兵也没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这一辈子也就只挨过他爹打屁/股,而且自从十岁以后,他就再也没挨过打了好吗?眼下是什么情况?他媳妇儿打他屁股?他没弄错吧?而且还是脱光了给她打?
可是一刷子于陶子而言怎么能把怒火发泄干净?
一时被怒气冲昏了头脑,啥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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