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有这么夸张吗?还是说原久美受伤太重,在病榻上躺久了,出现了幻觉?
“好的,老师。”我回答,“我会和她形影不离,保证让她完整回到出羽。”
开始的几天,我还对原久美的话不以为意。因为几乎所有的教师包括宫田和松吉见到我时都显得彬彬有礼。
不过不久,我就发现她的话并非空穴来风。
雅玛图学院给我安排的课程是灵动对抗,恰是我的强项。像在出羽学院那样,我在上课前换上一身长袖高叉体服。而我的学生却穿得都没有我正规,多数都穿着比较宽大的衣服。少数穿得紧身一些的,也没有一个露出大腿根的。
这里的女孩比较保守?还是说在出羽学院原教授调教有方?
这里并不是我的地盘。我不可能像原教授那样强势。两次课后,我终于忍不住问她们:“你们为什么不穿紧身一些的衣服呢?穿得这么宽松,动作都看不清啊!”
女孩们你看我,我看你,扭捏不愿回答。半晌才有一个女孩吱声。她却在反问我,“老师,如果有男的在课上摸了您的屁股或者大腿,下一次您还会穿这个来吗?”
什么意思?我问:“你是说,在这个训练场里面,会有男人你不是说双人训练的时候吧?”
“当然不是啦!”她说。
我皱起眉头,“这个训练场不是不让男生进的吗?”
那女孩做出一个十分无奈的表情,眼底充满对于我的天真的不屑。这时另一个女孩说道:“老师,如果是男生闯进来,我们还可以把他赶出去。但如果是男老师呢?”
男老师?我彻底无语了。
这时前面那个女孩说道:“光摸还好。要是有人在您腿上掐出了伤痕,您该怎么办呢?”
我当时就怒了,“把他的手掰断啊!”
弄得她们一阵咋舌。
后面的几天之中,当我穿过走廊,餐厅等地方的时候,专门留意了一下。居然看到了不下三十次女生被袭、摸的事情发生。而这些男人既有学生,也有老师。
这么可怕!吓得我也不敢在校园里穿得那么暴露了。我不由得为葵担心起来。
不过当我问起她来。她倒说没碰到这样的情况。想来也是,像葵这样优秀的女孩,到哪都会有一群崇拜者。甘愿当护花使者的人有的是。
不过我却不能对此熟视无睹。于是几天之后,我走进了执法首座山崎的房间。
他听我说明了来意,立刻皱起了眉头。但他不满意的显然不是我反映的事,而是我没事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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