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派萧墙身后站着的大都是他的弟子和再传弟子,此刻见到自己的师尊和掘墓交谈,有些入门较晚的弟子便问道,“那人是谁,看起来和师尊的关系好像很不错啊。”
“你什么眼神,没看到师尊那是苦笑吗?”
“苦笑?为什么要苦笑?”
“说你眼神不好你还不信,看他拉着师尊的手一直不放,肯定是暗中在和师尊较量道行,师尊他老人家慈悲为怀,不愿伤他,但又不能明说,当真是可惜啊。”
“原来是这样,师兄果然深得师尊真传,连暗中较量都能看得出来,师弟真是佩服佩服。”
“哪里哪里,师弟天资过人,假以时日,修为必将不再我之下。”
听到昆仑门下弟子的窃窃私语,水镜一声冷哼,这些声音马上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水镜师妹,一别数年,你一向可好?”
水镜这一声冷哼被掘墓听在耳中,只觉得犹如天籁之音一般,让他浑身舒畅,忙放开萧墙的手,转向水镜问道。
掘墓直接向水镜发问,水镜就不好不理会了,便向他微微欠身,“有劳掘墓师兄牵挂,我这些年来清心寡欲,修为自是更上一层楼。”
一般修道之人很少会提起自己修为,更不会当着他人的面说自己的修为增益,而水镜却毫不顾忌,直言不讳。
事实上,无论是蜀山还是昆仑,目前的掌门和长老一辈的人中,还没有能成仙的,虽说由于修炼的原因,寿命比起普通人要长,但终究是有尽头。一般来说三百年可以做为一个轮回,若是在三百年内还没有修成仙,那么寿命将近,也是回天无力了。
三百年前昆仑卷云台一战,当时的林中、楚雪琪等人也不过是门中年轻弟子,现在都已经成为了各自门派的掌门。经历了三百年的修养,这个时期也是各门派人才辈出的时代。
掘墓在听到清心寡欲四个字后干笑两声,忽然想起自己还带来了两个晚辈,把他们晾在一旁可不好,顺便还可以转移一下水镜的注意力,连忙对水镜说道,“师妹,这是我蜀山门下的后起之秀,那个谁……你们两个,快来见过水镜师叔。”
听到掘墓这句话,萧墙顿时无语,掘墓刚才表现的咱哥俩好像比亲兄弟还亲一样,怎么就这么一会的功夫就把自己晾在一旁了?不过他也知道掘墓对水镜的心思,虽心中打趣了两句,却也是笑而不语。
“晚辈柳回风见过水镜师叔。”
“晚辈左傅超见过水镜师叔。”
水镜冷淡地应了一声,便转过头来对掘墓说道,“不知掘墓师兄此来有何要事?林掌门正在和黑衣死神斗法,而我昆仑弟子和你们蜀山弟子也已是结成阵法,共抗妖人,想必掘墓师兄此来必是有要事,那就请和掌门师兄商议,我就不便参与了。”
听出水镜语气中的不满,迫于压力,一直阖着双目的玉风令终于睁开眼睛说道,“掘墓师弟,你此来可是代表蜀山?”
掘墓恋恋不舍的从水镜身上收回目光,对玉风令道,“正是如此,眼下妖人已是强弩之末,而蜀山和昆仑却是这次除妖的中坚力量,我们这些做长辈的自是要做好万全的准备,不给妖人可乘之机。”
萧墙听掘墓这样说,插口道,“掘墓师兄有何高见?”
掘墓正色道,“妖人必有后着,我们不可掉以轻心。”
玉风令听到这里,盯着掘墓说道,“既是如此,还请掘墓师兄和我们商议一个万全之策,前方有云掌门和楚掌教我们便无需担忧。”他忽然对萧墙和水镜说道,“师弟师妹便和我一同过来,我们与掘墓师弟一同商讨吧。”
萧墙欣然而应,水镜面无表情的跟了上来,玉风令正待离开,忽又心念一动,也不见他开口说话,就看到正在前方战场率领昆仑弟子布阵斗法的易舟御剑来到玉风令面前,“不知师尊召唤弟子有何事吩咐?”
“为师要和几位师叔商议一件要事,你身为我亲传弟子,昆仑二代弟子之首,便替为师好好接待这两位蜀山派师兄,若我回来知道你照顾不周,休怪为师责罚。”
“是!弟子谨尊师命!”
掘墓心想自己并没有看到玉风令叫易舟回来啊,难道他已经到了意随心动的地步?不好!他忽然醒悟过来,这是玉风令在向蜀山示威,两名蜀山弟子还需要昆仑门下“照顾”,要是再传出什么“照顾不周”的风声,那蜀山的名声当真是蒙上了污点。
掘墓虽然数百来一直苦恋水镜,但在关键事情上却是一直把持的很稳,一点也不含糊,否则也不会担任蜀山玄气长老这么多年。他咳嗽一声,便对左傅超使了个眼色。
左傅超身为九墨的亲传弟子,平日里自然不会只是修炼这么简单,看到掘墓的眼色,心领神会,便对玉风令躬身行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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