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不过一月,我还没有体会到什么叫孕吐,却也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变差了,起码从前坐车,我是从来不会晕车的,而如今,才坐了一会儿,我就感觉到头晕目眩,还一阵阵的犯恶心。
幸好路程不长,可是等我下去的时候,还是有点腿软的感觉。
等我缓和了一些,发现院门口站着一个人,正是末流神医,而他一看见我们,略点了点头,便转身先行走进屋子里。
而当我和乔云煦也跟随其后进到屋子里,还没等我们开口,他先说了话,而且微微皱着眉,“几日不见,你的脸色很不好。”他说的是我,而且表情很严肃。
我怔怔地把手抚在脸上,然后转头看向乔云煦,他也担心地点了点头,看来这次怀孕,真是把我折腾惨了。
不知道,后悔来不来得及?
末流一挥手,“这屋子里药味太重,你先出去待一会儿。”
什么?把我撵出去?
我再愣一下,下意识地抽了抽鼻子,果然,这药味让我的喉咙更加的不舒服,所以只好乖乖地到外面去呼吸呼吸新鲜的空气。
院子里有手工编成的藤桌藤椅,古朴雅致,而藤桌上没有摆放什么药材,而是放置着一本半开的书卷,我信步走到桌旁,伸手一翻,是一本关于药理的手抄本。
现在已经很少有人手抄书籍了,活版印刷早在百余年前就已经流传开来,而纸张的运用也早已普及,各种类型的书籍基本上都能在书局里看见。所以,就像前世中有了电脑的人就很少去书店一样,现在也很少有人愿意一笔一划地抄书了。
抄书人用的是小楷,整洁清晰,从头到尾都是如此,可见这个抄书人的性格很沉稳,一般来说,抄到后面,就算不是草书,也会往行书发展了。
摩挲着这稍稍有点泛黄的纸页,我突然想到屋子里的那位末流神医,想起他那张始终不动声色、也一直没有什么表情的脸,那种从眼中偶尔流露出的暮霭沉沉之色,让我想要去了解,又不敢去了解。
只是,我总会隐隐觉得,这位神医,似乎真的与我有什么渊源。
到底,是什么渊源呢?
我微微眯起眼睛,手指挑到了书卷的最后一页,上面是龙飞凤舞的几个字。
风入松,雨倾城,风雨喜相逢。
这几个字,让我有种莫名熟悉的感觉,我不自觉地用手指摸着那一行字,顺着笔画一点一点的摸,而指尖传来的微微粗糙的感觉,让我陷入了失神中。
“在看什么?”
我回头,是乔云煦,他手里拿着一张半黄的纸张,想必是末流给的药方吧,此刻他好奇地看着桌子上的书,不过他也知道顾及,并没有把书拿起来。
“风入松,雨倾城,风雨喜相逢……”
乔云煦默念出来的时候,我又觉得这句话似乎有什么别的含义,可是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那是家父的遗物。”
我和乔云煦同时转身,末流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
“啊……”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只是轻轻地啊了一声,心里稍稍有点尴尬,毕竟碰了别人的东西,还被发现,实在是……
“抱歉,末神医。”乔云煦倒是神色如常地说了一句。
末流缓步走到桌前,手指在纸张上轻轻一扫,动作很缓慢,也很留恋,“上面的字却不是父亲写的。”
我的心微微一动,下意识地脱口问出,“那是谁?”
他看着我,慢慢地回答,“很重要的人。”
他回答得很含糊,这让我有点微微的失望,其实我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失望,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为何要问,不过既然末流不愿回答,我也没有再追问的意思。
临走的时候,末流神医告知我们,他即将离开,有急事,所以他会留下解毒的方子,我的心里有点怅然,这个人出现得离奇,离开的时候也让人措手不及,不过他终究只是一个陌生的医者。
“累不累?”
坐在马车上,稍有些颠簸,乔云煦一脸的担心和关切,让我觉得很受用,其实这段时间以来,我的心里似乎在慢慢地接受着这个男人,尝试着把他当成自己的夫,而如今,我的肚子里多了一个小生命,而他就是小生命的父亲,这种奇妙的关联,更让我无法拒绝,也无法抗拒他的温柔,他的体贴,他的丝丝入微。
“没事,我们说说话吧。”
这一路上,我也不知道和他聊了什么,只是记得很开心,他并不是那种很幽默的类型,也不会刻意地讨我欢心,不过那种轻松写意的气氛,让我的心也慢慢柔软,我知道,我在逐渐地接受他,承认他,也许在某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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