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怎么了,你脸色怪怪的,是不是不舒服?”换好衣服的贾珍珠过来看薛黎站在镜子前发愣,关心的问道。
薛黎闻言回过神来,摇着头笑笑,摁了摁太阳穴,“昨晚没睡好,不碍事的。是不是准备好该走了?”她说的也是实话,不知怎么回事,昨天晚上做了一晚上的梦,一个接一个,醒来却记不清任何内容,只是觉得头昏昏沉沉的厉害。
贾珍珠站在一旁欲言又止,看薛黎不舒服的样子,她本不应该在勉强她同去,只是这都这个时候了,临时找人也来不及。
薛黎从镜子后面看到她为难的表情,转过身来拍拍她笑道,“你不要瞎操心了,也许是因为屋里闷的缘故,我跟你一起出去走走透透气就好了。”
贾珍珠看她这么说,也只得安心“那等一下你露个面就偷偷找个地方休息吧,我自己去应付那些女人好了。”
薛黎抿嘴笑道,这正合她意。她本来就对生意的事一窍不通,只要安安份份的当活动布板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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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早就准备好了车马,两人携手准备出门的时候,发现门边站着一个略为眼熟的身影,薛黎还在想着那人是谁的时候,贾珍珠的脸立马就沉下来了。
“你这身打扮是干吗!还不回屋里去读书!”在众人面前贾珍珠明显给了他面子,虽然是训斥,可说话的口吻还不是很严厉。
一听到贾珍珠这话,薛黎立马就想起这个人是谁了。原来是贾珍珠那个总是四处乱跑的弟弟,她来时候见过这小孩儿两次,只不过都是匆匆一瞥,所以有印象但不熟。
这个孩子,现在十四五岁的年纪,大概是正处于叛逆期吧,跟贾珍珠很不对盘,基本上贾珍珠说东他偏往西,气的贾珍珠经常恨的牙痒痒,言谈之中没少抱怨过。
薛黎探头去看,他个头跟贾珍珠差不离,长的是眉清目秀,看的出长大了也是帅哥一枚,只是这个时候五官还没长开,总带着一股子稚气。他换了一身仆役装,精神抖擞的站在门边,看样子是想扮成随从跟她们混去赴宴。
听了贾珍珠的话,他脖子一梗,像个小公鸡似抖了脖子的羽毛般的就要跟姐姐开战,不过刚说了一个“我”字,才意识到自己是有求于人,又收了声,笼着袖子蹭到马车边,低着头盯着鞋尖,闷声闷气的说“我也要去。”
“我去做正事!你去干什么!”贾珍珠没有好脸色给他。
“韦家的园子是出了名的精致,我一直想去看看都没有机会,你今天去我也要去。”贾玉裴低着头说。
“园子?!”一提到这个贾珍珠就动了怒火,她这个弟弟最是痴迷建筑设计。花钱托人送他去长安城读书,没想到他在书院三天两头的打鱼晒网,倒是跟那些各地的匠人混的紧,整天学习什么工程建筑,的贾珍珠派人把他捉了回来,在家严刑看管。但他仍是死性不改,一天到晚跟姐姐玩儿着猫捉老鼠的游戏,贾珍珠前脚出门,他后脚就离家,搞的贾珍珠是防不胜防。饶是如此,他也不敢直接在贾珍珠面前说自己不学诗书要去学建筑,只是求着能拖一时是一时。今天倒好,他竟然敢在贾珍珠面前说要跟她一起去看园子。
“几天不在,你倒长进了哦。”贾珍珠绕着他看了一圈,看的玉裴心里毛毛的,但是为了的达到自己的目的,他还是在贾珍珠的逼视下强撑着。没办法,周尚书家的高门不是那么容易进的,扮小厮扮仆役扮乞丐,甚至钻狗洞的法子他都用过了,还是不得其门而入,只得来求姐姐。那周家的花园据说是前朝大师宇文恺的手笔,这对于他的吸引力就如同百万两黄金对于贾珍珠的吸引。
贾珍珠看他缩头缩脑的样子,心里就气。冷笑数声,招呼着管家“贾贵,给我绑了少爷回书房,不写完先生布置的作业不准吃饭!我回来检查,少写一张打十个板子,你们再敢帮他作弊,我连你们一起打!”
贾贵是个胖胖的老头,擦着汗迎了上来。他是看着这姐弟俩长大的忠仆,对两个人都当自己的孙子般疼着。尤其是玉裴,能偷跑十有**是他在背后帮忙,至于平常玉裴不喜欢写字之类的,他找人捉刀带笔那是常事。贾珍珠知道他向来溺爱的玉裴没了形状,甚至这身上的仆役装只怕也是他提供的,索性把话说的死了,指出如果他再帮,就不顾他的面子一起追究。
贾贵满脸堆笑的站在旁边劝道“小姐,小少爷还是个孩子么,别把他逼紧了,那书又跑不了,什么时候看都是一样的。他就是想看看人家园子,你就看在他最近还听话的份上带他去一次吧。”
“听话!”贾珍珠怒着一哼,“半个月气跑了五个先生,他这叫听话的话那还有哪家的孩子是不听话的!”
半个月气跑五个先生,薛黎哑然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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