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本《黑水经》是不是？”
纪子墨嘴角泛起一个弧度，平静的问道。
黑衣老者查看灵石的动作微微一顿，没想到这个凡人的脑子倒是聪明，知道自己在卖给他的东西上做了手脚。
“看来果然是了，多谢你为我上了一课。那么接下来，你可以去死了！”
见对方默认了，纪子墨自言自语了一句，随即气势大变，在黑衣老者惊骇的目光中，生生扯裂了脚下的黄色大手，身形一闪，一拳轰碎了他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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