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魏总的前女友?”
林生乘又觉得不可能,他们都没打过照面,怎么就确信是。
邢秦光面如土色,从茶几抽出一根烟点上,吞云吐雾一会才说:“忻子,你见过她了。”
很明显,他找到她了,从海市到新城。
一时间又陷入沉默,带着某种破解而出的哀痛和恨意,阴云般笼罩在头顶。
林生乘还是觉得不可思议:“不是吧靳总,你使了什么手段把她叫来的?”
“砰”地一声,靳忻发狠把满天星踹地满地都是,林生乘有轻微哮喘,受不了碎屑,刚说话就吸了进去,难受地咳起来。
“这是我办公室咳咳!”
邢秦光知道他这个性子,出手制止他:“够了。”
“老光你不懂!我一想到稹哥被她害的坐了牢,我就想提刀去杀了她!我他妈没见过这么心狠的女人!”
说着说着,靳忻眼里闪泪光,语气哽咽:“稹哥……现在都成什么样了。”
邢秦光捻灭烟头,“你不要动她。”
林生乘连声附和,杀人?杀人总归是不好的。
他又问:“那咱们……要把这事告诉魏总吗?”
*
新城离海市不远,坐高铁半小时就能到,付夕九没带什么东西,素面朝天,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阳光下白的显眼。
网上叫了辆车,边刷手机边等,大概三四分钟进来一个电话,是司机,操着一口大嗓门,背景音是杂乱不堪的汽笛声。
“美女,你要不往前走一百米到那个报刊亭等行不?高铁站门口停不了车要罚钱的呀!”
今天是周末,车流量巨大,付夕九应了声,揣着手机艰难在人群里穿梭,余光一瞥,觉得有点不对劲。
再往后面看,又没发现什么特别的。
付夕九上车时往身后扫视一圈,三三两两的人边等车边聊天,直到司机叫她才回神。
司机是个壮硕的大男人,操着南方口音,见她一直望着窗外,忍不住攀谈起来。
“美女,一大早坐高铁回海市是回家吧?”
付夕九收回视线,开始摆弄手机礼貌应了声。
“我拉过好多学生都是一大早从外地赶回来的,说受不了学校要回家吃饭,你这么大还惦记着家很有孝心啊。”
付夕九听完,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有些嘲讽,并未打断司机的滔滔不绝。
一路上,耳朵里全是大叔大嗓门,说的都是近来发生在海市的大事。
“你听过向生集团没?上上个礼拜,负责人叫魏什么的被放出来了,那接送场面真是浩大!”
付夕九倏地抬头,“怎么?”
大叔嘿了声,“我正巧从那儿经过,那十几辆车排队在门口拉风的不得了,连花都买了……”
掌心一阵震动,付夕九垂头一看,没听他说什么了,来电显示一闪一闪,停了几秒才接起。
“小九啊,到了没?”
付夕九回答依旧慢吞吞,“还没。”
“那正好,你不要回家里,直接来汇丰酒家我在这等你。”
付夕九眸光幽暗一瞬,往背后一靠,应了声。
汇丰酒家有上百年历史,知名度很高,价格出了名的贵,一般都是重大场合才去。
位置又有些偏,花费的时间久了些。
礼仪小姐领着她到包厢,饭店内部曲径通幽,流水潺潺,屏风处松竹翠柳跃然纸上,客人经过,由木板铺就的地板发出笃笃声响。
付夕九推开门时,包厢内的人齐刷刷看过来,静了一瞬,曾慧珍一身珠光宝气,打扮地贵妇气质,岁月蹉跎的眉眼此刻也柔和许多。
慈爱而亲切的眼光扫过她全身,招招手让她过来:“你这孩子傻站着干什么,快过来呀。”
在她打量的时间,桌上其他人也观察得不动声色,即使夸的如何天花乱坠也不及看上一眼来得惊艳。
付夕九长相偏温婉,五官小巧,皮肤透出水的白,是长辈们极喜欢的长相。
各个都眉开眼笑,热情地不得了,只除了她左手边的中年男人。
“好久不见,爸爸。”
付夕九抿了口淡茶,没有任何起伏的叫了声,此刻其他人和乐融融,只他一个人好似被隔绝开来,一声不吭地喝酒。
她这一声噌地让他站了起来,众人又齐刷刷看向付金乌,曾慧珍脸都青了,还是维持着体面,笑着说:“金乌,你想上洗手间就去吧。”
随即付金乌一言不发地出了门,这一去洗手间,怕是等到散场也不见得能回来。
付夕九阴郁的心情好了不少,汇丰酒家招牌菜不少,色香味俱全,光吃香辣虾就吃了个半饱。
离席时,曾慧珍把她推出去,“小九别那么害羞,你跟黎家小少爷交换下联系方式,告个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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