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压压的死魂压境而来,天妖魔三界根本措不及防。死魂们肆意搜寻自己的仇人,找得到的就开始了他们报复,找不到的就将怒火发在其他人身上,若是见着衣冠冢的也非得将那人的尸首扒出来鞭尸。
大街小巷之下都是群魔乱舞的混乱情况,而且他们发现三界的结界已经被毁掉,开不起来了。
天界的神官厮打起来,他们原本的怨恨之意全部都归还给他们自己了,积蓄长久的戾气被无数倍的扩大。
“让你得瑟,我让你得瑟!!做了几件破事了不起是吧!!”
“看我不整死你,天天在那里吹牛。”
“呜呜呜,我就是个废物废物,让我死了算了......”
“......”
各种各样的怨言都有,搅得天界无一处安宁。
“禹苏冕!!!”天帝转动赤霄剑清除那些作怪的死魂,那是斩不完的。
“哈哈哈哈!”有神官大笑道:“帝君你不行!哈哈啊哈,你就是没人家禹阁主有用。”这个傻神官在神武君面前得瑟,脸上半哭半笑。
帝君很想宰了他,可是不能,只能反手打晕他。匆匆忙忙地到无妄殿内开启渡嬅瓶,准备开启渡嬅瓶来收回。
赵骁策站在烟都城的制高点看着烟都城的境况,看着这一片自己惹出的祸事,毫无愧疚之心。
“陛下,该吃药了。”
“好的......”冥皇在内殿里,木楞地答应着。拿过桌上的药碗灌药。
......
“阁主——”
“下去。”禹苏冕踏进来遣退无可奈何的凉生还有身旁的奴仆。。
“是。”凝枝也出去,轻轻地关上了门。
顾玄卿靠在床榻上,支起一只腿来,剑眉之下凶厉的眼神镖向门口那个男人。禹苏冕慢悠悠地观摩着周围,虽说他相对于顾玄卿来说瘦弱些,面目也清秀些,但是气场完全不输给他。眼前地汤药还是冒着热气,却丝毫未动。
“生病了,为什么不喝药呢?等着我喂你啊?”禹苏冕歪着头看着那碗药,手指在药碗外磨搓着。
“你是谁?禹珺珏?禹苏冕?”
“怎么崔大人还在乎我是男是女吗?哦,我忘了您好女色,那您房里那些禹珺珏的画像可以烧掉了,她不会回来了。”回来那天,禹苏冕是在灵幻城醒来的,睁开眼时,眼前大大小小约莫上百幅的画像,占满了整个房间。全是禹珺珏的画像,坐着的,站着的,笑着,睡相的,什么样的都有。其中有十几幅是禹苏冕或许是男子时的他比较少出现过,有被吓到,这个人肯定是变态,苏冕是这么断定的,虽然他知道崔长亦喜欢禹珺珏但是他不知道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禹苏冕端起那碗药到他面前,“我还是尊称您顾城主吧。”
顾玄卿抽了一下嘴角,推开苏冕的药。“你少给我阴阳怪气的。”
禹苏冕翻了个白眼,左手一把摁住顾玄卿的胸口试图把药给他灌进去。顾玄卿抓住禹苏冕的左手往自己这边拉。禹苏冕下意识稳住手中的汤药,没有反抗他,顺着他的力量坐到他身上。
顾玄卿将他的手反压于背后,另一只手抓住他的右手,慢慢地将他手中的汤药放到嘴中喝了一口,“比起言语,行动更有作用,你不懂吗?”
“还真是变态。”禹苏冕摔了碗,打算拂袖而去。“啊!”
“阁主!”凝枝听见动静便破门而入——自家地禹阁主正被顾玄卿压在身下。虽然两人都没抬眼看她,凉生自觉地把凝枝拉出来,关上门。“顾城主还是断袖......”
“我不在乎你是禹苏冕还是禹珺珏,我要的就是你,也只有你。”顾玄卿往榻上狠狠地捶了一拳,语气那样笃定,毋庸置疑他不是在开玩笑。“从今往后你若是再敢不声不响离开我身边,我保证将麒麟阁灭个干净。”那种患得患失地眼神禹苏冕这辈子都忘不了,为了留住他,不惜拿麒麟阁做赌注。
“......你神经啊——”
顾玄卿压下来,堵住了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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