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将账本扔到芠庭翊身上,让他看看自己的“混账”。
崔长亦那几笔账本原来都是芠庭翊的“贪账”。每年定期定量地拷挖取陛下发往各地的赈灾银两,工程款银,以及其他七七八八的贿赂银两。。
芠庭翊看着账本上的桩桩件件,连一百多年前的一名无名小吏送的几锭金子都记在里面。他不敢相信的来回翻查,“不可能,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根本不可能被记下来是吗?”陛下摁着脑门,“庭翊,你真的太令朕失望了。有些事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了,你倒好,露着个尾巴给人纠。”
“父皇!这账本是假的,您看,您看,这是根本是莫须有的!”
“崔尚官,你这账本是从哪来的?”
“昨夜银库守门仆送过来的。”
“胡说八道,昨夜怎么会有守门仆——”
“昨夜——怎么没有守门仆呢?”
“崔长亦你整我?”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够了。文宣王德行有失,今,赐封地常州,命文宣王镇守常州,无召令不得回烟都城。你去好好反省反省。”
“……”芠庭翊听了圣谕已知晓自己自己无力回天,唯有受命。冥皇和摄政王都走了,崔长亦也准备离开。
“崔大人,你能不能告诉我,不归任何人麾下的你,为何会将矛头指向我。”
“殿下将矛头指向我的时候也有理由吗?”崔长亦停下脚步:“不过我还真有,那就是——你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芠息宁?”
“低俗。”他头也不回便离开了。
“难不成是禹珺珏吗?”
赵骁策突然回到赵府,推开了禹珺珏的房门。房里两人齐齐看向他。
“你出去。”他对着姿诺说。
房里只剩下赵骁策和禹珺珏。
赵骁策面色严肃,一幅兴师问罪地模样,他问道:“你什么时候开始插手这件事的?”
“不算插手吧。我不过是给那几个孩子一个方便而已。”
“方便?给他们一个方便处理贺锦城吗?帮芠庭翊斩掉芠息宁一只臂膀吗?还是给了自己一个引火烧身的方便?”
“对不起,是我错了。”禹珺珏微笑着说。
赵骁策一时间也无言以对。面对赵骁策的怒火,珺珏永远都是这样,无论谁对谁错,她都是直接先道歉的那个,然后等待对方熄火,请他们离开。解决争论最有效的办法就是结束这场争论。
“崔长亦和你有没有关系?”
“没有。”珺珏思考都没思考将就脱口而出,“那你有没有参与进去呢?是帮芠庭翊还是芠息宁?还是其他皇子?”
赵骁策眼睛微微睁大:“你说什么?”
“我说我知道错了,对不起。”
“我告诉你不要再插手宫廷的纷争。”
“那我可以回麒麟阁了吗?给我一个不能回去的理由。”
“再过一些时间我会让你回去的。”赵骁策离开了。
不久,姿诺从门外溜了进来,眼珠子打转一番确定赵骁策离开。她看着榻上发呆的禹珺珏,小心问道:“阁主?你和赵大人这是怎么了?”
禹珺珏看着长廊外那几只小雀鸟,在打架地雀鸟,回答:“贼喊抓贼。”
她明白,赵骁策已经参与了宫廷的权谋之争。从她被赵骁策带来烟都城的那一日她就知道了,在外人看来她和赵骁策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赵骁策的行动就代表着她的行动,禹珺珏成日躲在赵府,看似不问世事,可赵骁策不是,若不是赵骁策在宫里有所动作,芠庭翊又怎么会找上门来,又是警告又是威胁。若不是禹珺珏扰乱了他的棋盘他又怎会频频失态回来赵府。终日躲在皇宫里不过是想多拖住禹珺珏留在魔界的时间罢了。
可禹珺珏不想知道他在计划着什么,她只想快些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好好回到麒麟阁藏起来。她知道赵骁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知道他内心的痛苦从未减轻,正是因为知道她才没有一声不吭的地离开。
(因为学业问题最近会比较忙,可能中间会停更几天,希望大家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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