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裳歌敢当着这么多太上长老的面将关长老打成飞灰，吓坏了那些不明所以的数万名外门弟子。
这个不知道从何处而来，何时出现的神秘青衣男子，举手投足之间具有难以想象的可怖力量，让人几乎难以生出任何抵抗的心思！
但关长老的确死了，并且没有任何一名太上长老帮他发声。
气氛有一些古怪。
地面哀嚎不断的潘披头散发，瞪大一双怨毒的眼睛看向了燕裳歌，嘴里歇斯底里地骂道：
“你是何人？竟然敢护着柳焱这废物！”
“待我回到了家族之中，定要向族中长辈们告知今日之事！”
“届时你们一个人也别想跑，都得给我死！！！”
远处高台上面的长老没有吭声，却已经带着悲哀的目光看着潘宁。
这个不知天高地厚，仗着自己有一点点家世便自以为自己是世界中心的女人还不清楚自己现在是在面临什么样的敌人……
燕裳歌望着潘宁，笑道：
“你怕死吗？”
骂骂咧咧的潘宁忽然愣住。
燕裳歌一句话，让她忽然之间想起来方才被燕裳歌一巴掌拍成了血雾的关长老。
潘家能有太虚门强大吗？
显然差了一些。
燕裳歌既然敢杀关长老，难道不敢杀她？
醒悟过来的潘宁忽然之间明白了燕裳歌究竟想要做什么事情，她惊恐大叫道：
“我乃是潘家的千金潘宁，我父亲是潘家家主，若是你敢动我一根毫毛，我潘家必然带着人寻遍天上地下也要将你扒皮抽筋！”
燕裳歌平静说道：
“我觉得你父亲应该会重新生一个女儿或者儿子……你口口声声说别人是垃圾废物，自己却被自己嘴中的废物一招废掉，那你又是一个什么东西？”
“废物之中的垃圾吗？”
潘宁闻言面色涨红，她努力瞪大眼睛，想要和燕裳歌理论，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事实胜于雄辩。
噗哧！
燕裳歌抬手一指，点死了潘宁。
台上见血。
他不喜欢这个女人。
对方眼中还残留着惊恐和不甘，似乎全然没有想到燕裳歌竟然真的敢动手杀死她！
转过身，燕裳歌注目台上那些太上长老，他们不敢再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面，全部站起了身子，对着燕裳歌微微躬身，以示尊敬。
这样的情景震撼了数万名外门弟子，也让柳焱陷入了呆滞。
她当然知道燕裳歌很强，但确没有想到燕裳歌这么……强！
太虚门的太上长老在他面前，甚至不敢坐下说话！
难道她的师尊是某个超级恐怖的大势力狠角色？
柳焱不敢想下去了……
“贵宗外门大比我不想插手。”
“柳焱若是被弟子打伤打死，那是她自己学艺不精，怨不得别人。”
“但如果有什么不长眼睛的老东西想要插手，出来跟我比划比划。”
燕裳歌平静的话音落下，便有太上长老赶忙站出身来，躬身表态道：
“门中出了关逡这样不长眼睛，不明事理的老东西，是咱们太虚门的过失，还望燕公子莫要为这等小事生气，老朽以性命作担保，这样的事情绝对不会再发生在外门大比上，请燕公子放心！”
他说话客气极了，态度诚恳。
燕裳歌回头看了柳焱一眼，人已经消失在了此地。
他一走，气氛登时便不那么紧张。
众人勉强松了口气。
一名老妪看了看地上潘宁那具尸体，忍不住问道：
“潘家哪里怎么说？”
先前向燕裳歌赔礼道歉的那名太上长老回道：
“把尸体运回去，如实禀报即可。”
现在他可管顾不得潘家那边儿怎么想了，潘家再怎样牛逼，也不可能为了一个女儿和太虚门开战，就算真的潘家家主情绪上头，带着人来了也休想打过他太虚门。
但燕裳歌就不一样了。
这家伙也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强的简直离谱，若是把燕裳歌惹生气了，太虚门数万人只怕一个也跑不掉。
燕裳歌走后，外门大比如约进行，柳焱最终果真凭借着自己这段时日的艰苦训练拿到了外门大比的第一名！
这原本是一件足以震惊送所有人的事。
不过在知道柳焱和燕裳歌有关系之后……那些长老反而释然了。
能得到这样的强者指点，杀穿一群外门弟子并不意外。
唯一让他们想不通的事情大概是燕裳歌为什么会看上柳焱这样没有家世背景，又没有天赋血脉的女人。
他们觉得好奇，却也不敢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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