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姐长舒了口气,一直悬在嗓子眼的心,终于落了回去。
这七座仙山年轻一辈中,红花花和狂草是极为优秀的两个,有他们俩陪着白星一起,完成任务就容易多了。
听到红花花和狂草的名字,一下子勾起了白星的回忆,当年和他俩一同进山的场景,还有进山之前的那段沾满血与泪的过去,一下子涌上了心头。
那段经历,是白星永远的痛。
这得从十三年前说起,那时候白星刚刚五岁。
在湖乡,白家算是有名的大户,家里白老爷曾在京都当过高官,因事牵连才告老迁居这偏远湖乡。
俗话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听说兄长还在朝中担任要职,背景仍然深厚,因此湖乡远近都不敢轻视这看似没落的一家老小。
但是谁都没有想到,白家九十多岁的老太太在外出踏青的时候,连同跟随她的六个下人惨遭贼人杀害,官府全力追查了三天三夜,仍然没有发现凶手的任何蛛丝马迹。
老人家讲究入土为安,白家只得先料理了后事再说。
白家院堂里面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七口漆黑棺材,白家族人们披麻戴孝跪在堂前,为这位守护着白家将近百年的老人和衷心的家仆们送行。
呜咽的哭声混杂在春日仍未退却的寒风里,像一群瑟瑟发抖的孩子夜里的哭声,凄惨而痛心。
白星跪在奶奶棺材前面哭着,磕破的额头已经结出血痂,嗓子也已经哑了,只能从呜咽的寒风中听到他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他抬起头看着面前的漆黑棺材,攥起左拳懊恼地砸向地面,手背顿时血淋淋一片。
几天前,他的后背已经被父亲用藤条抽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此刻手臂稍稍用力,一阵刺痛袭来。
可身体上的疼痛和内心的懊恼比起来,仍然显得那么微不足道,父亲的骂声还在耳边回荡,那一句“不孝子孙、不配为人”的骂声更让白星心如刀割、面如死灰,他闭上已经红肿的双眼,又一次重重地朝面前的棺材磕了个头。
手上的血痂裂开,鲜血染红了棺材前面的青砖。
也许父亲骂的是对的,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任性,老太太和这些忠心的家仆们完全是可以躲过此劫的,每次想到这里,他都懊恼的想一刀砍了自己。
这事儿得从十几日前说起。
冬节刚过,湖乡这座距离东海最近的小镇已然闻到了春日的气息,白星在家里熬过了三个月的寒冬早就按捺不住,一心想着赶紧离开这个无聊至极的地方,到镇子西面白龙山上的别墅里住上阵子。
可是因为山上的雪还未化尽,这时候住进去的话取暖吃食都要费不少功夫,白老爷一句休要胡闹便断了他从老爹这里寻找出路的念头,于是他就把矛头转向了老太太。
跟老太太软磨硬泡了许多天,终于在自己五岁生日那天遂了自己的心愿,老太太答应先带着他到山上看看初春雪林的美景。
当然,白星明面上是打着踏春的幌子,实际上早就提前准备了各种猎捕的家伙事儿,想着趁雪还未融尽前亲手抓些野物,不为填肚子只因为有趣。
几天后,白星就兴高采烈地和老太太坐上了上山的轿子,他一路上贫着嘴,逗得老太太笑声不断,万万没想到,他们一行人刚进山,便遇上了麻烦。
不知道从哪里突然窜出来了十数个蒙面贼人拦路,轿子猛地停了下来,白星一头栽进老太太的怀里,惊慌的不知所措。
老太太掀开窗帘,见外面一群手持钢刀、黑布蒙面的贼人已经将下人团团围住,他们衣着奇特,根本不是文国的衣服式样,还没等她问话,那些贼人竟二话不说就挥刀砍掉了家仆五六人的脑袋。
老太太见状赶紧拉上窗帘,慌忙地把白星藏在座椅下面,自己冲出轿子,也惨死在了贼人刀下。
山腰上等着引路的仆人再三等不见人便下山来寻,只寻到了七具冰冷的尸体和缩在轿辇座椅下瑟瑟发抖的白星。
春寒料峭,阴霾的天空又开始飘起了雪,纷纷扬扬的雪花打在凭吊人白色的孝服上,落在漆黑的棺材上,发出扑簌簌的声音。
白一轮仰起头,看着灰蒙蒙的天,突然想起去年这个时候院子里的迎春花好像已经开了,黄澄澄一片很是好看,今年竟然还没有冒出花苞。
突然,一阵阵破风声传进了每个人的耳朵,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一道道鲜血猛地飞溅到白星面前的棺材上和他惨白的孝服上,刺眼的红色触目惊心。
白星疑惑地转过头向身后看去。
数十个手持钢刀的黑衣蒙面人已经从墙上飞身而下,冲入正在院子里面凭吊的人群之中,紧接着便是刀光剑影杀声震天。
不过片刻工夫,无数白家亲眷下人重重砸在地上,发出阵阵闷哼和呻吟,整个院子里已经鲜血四溅、血肉模糊。
剩下的众人相互拉扯着已被鲜血染红的孝服向大门口涌去,却见到大门已经被人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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