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今日之战全歼敌军,但战果实在是善乏可陈,赵大官人敏锐的意识到,或许对方主将,也真的不想打,反而是害怕自己去找他的麻烦,所以才先下手为强!
他猜得没错,第二天一整天,这些鲜卑游骑再也没有出现过,就像是他们从来没来过一样。
赵川估计,对方应该是跟丁胜说得一样,也是急于北归,只是碰巧遇到自己带着大军返回谯县,想占便宜,又害怕自己找茬。
看到没有偏移可占,自然就偃旗息鼓,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两只老虎,在各自的边界碰到对方,打了几下,又各自返回领地,大概,就是这样的事情吧。
夜里那一仗,段思也派人看得明明白白,在防备鲜卑人的同时,他也打消了袭扰赵川的念头。
两支队伍一前一后,在段思的眼皮底下,赵川带着人进入了谯县县城,而他则是离县城几里外扎营,既没有攻打城池,也没有离开。
入城后,江灌等人见到了褚蒜子,异常惊讶,也明白过来,桓温,确实篡位了。他们虽然投靠了赵川,但在名分上,却不是“叛贼”,而是维护江山社稷的“卫士”。
当然,这些东西都很虚,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无论现在谁是谁非,那都要看最后结局如何才能确定。如果你输了,那……只好背锅咯。
离谯县几十里远的一处河谷中,慕容垂正在让自己的战马在河中喝水。这是涡河的支流,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说是条河,或许只能算条小溪。
“大帅,昨日袭营纥奚拔没有回来,应该是袭营失败被全歼了吧。”
亲兵在慕容垂耳边小声说道,其实如果是从前一直跟随的亲兵,这时候就不会向慕容垂通报什么消息,因为以对方的才智看,这种事情是明摆着的。
若不是袭营失败全都死了,纥奚拔这厮只是个小统领,他敢逆一军之主的意思么?
“退下吧。”
慕容垂有气无力的说道,为身边人的愚蠢感觉有些哭笑不得。
“果然是赵川啊,我就知道那里一定是你。”
慕容垂常常会有一种冥冥之中的预感,他觉得自己和赵川,一定会在某个时候分个胜负出来,赢的那个人,席卷天下,输的,死无葬身之地。
从争女人开始,似乎两人的命运就已经绑在一起了,争天下,争气运,没有和平共处的可能性。
“回来,还有什么消息没有!”
刚才只是气昏头,清醒过来的慕容垂叫了刚才那位亲兵一声,对方战战兢兢的说道:“前面的那支晋军进了谯县,没打听出主将的名字。后面那支是亢龙军的服饰,现在驻扎在谯县城外。”
桓温的人!肯定不是来保护赵川的,那是为了什么呢?难道是因为晋国起了内讧?
慕容垂低头沉思,想了想,最后还是放弃了浑水摸鱼的打算。
燕国只要一天不是自己的,那他就是在为慕容伟打工,一切成就都是慕容伟的。
夺权,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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