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肆抓捕外乡人,我就差点被他们抓住了。”
金熙的话让慕容垂有些意外,他低声问道:“我不是让染干津等人在后方略地吗?
打不下荥阳就别管那些人啊,一路收编流民队伍不就可以了吗?
平日里染干津挺机灵的一个人啊,为什么会想不透这些事情呢?”
千算万算,慕容垂没想到会出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不是啊,主公,染干津已经死了,被可足浑常勾结悉罗腾,找个借口杀了,还说他吃里扒外,企图叛国。
反正官字两个口,怎么说还不是他们一句话的事情?”
金熙愤愤不平的说道。
难道是可足浑太后?
只是稍微想了想,慕容垂就明白了,定然是可足浑太后在里面作梗。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慕容垂语气不善,已经在爆发的边缘。
“可足浑太后派人夺了很多将领的兵权,然后将军队集中屯扎于枋头,统一整编,发放最新的武器盔甲,号为“宿卫军”,主将可足浑常,副将悉罗腾,祭酒高玉。
对了,主公,咱们的人,除了那些被杀的,其余剩下的都被调离至邺城郊外的破虏营,这支军队规模很大,但缺编严重,只有一千人不到。”
慕容垂胸膛起伏不定,好不容易才忍耐住杀气,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问道:“可足浑太后和慕容伟,这是打算鱼死网破咯?
这点事情你不会派人来吗?”
这些都是阳谋,即使慕容垂知道了也不会有用,可问题是,邺城那边若是没有了可靠耳目,他一个“瞎子”在外面,还真有点不好处理。
“主公,我来这里,主要是,有人给了我一封信。”
“什么人?”
“不知道,有一天睡醒了在枕头下面。”
金熙带着神秘的说道:“信我拆开看了,不是我想拆,是信封什么都没写,里面的内容么...”
金熙把脑袋凑到慕容垂耳边,嘀嘀咕咕说了半天。
“西域的催眠之术?什么意思?”
慕容垂听得一头雾水。
“小人从前在草原上的时候认识了一个极西之地而来的人,听那人所说,中了催眠术的人,一生都活在梦中。”
慕容垂细细揣摩金熙的话语,不动声色的问道:“也就是说,慕容伟身体没问题,但是催眠术让他以为自己是有问题的,对吗?”
“就是这样。”
“那也就是说,小可足浑皇后所生的慕容松,是个野种咯?”
慕容垂嘴角微微勾起,金熙的这个消息,还真是...很有意思啊。
“为今之计,你有什么想法?”
金熙肯不远千里来彭城这里找慕容垂,肯定是心里有主意,不然又怎么会冒着生命危险过来呢?
大风险的背后,蕴藏的是惊人的投入产出比。
“主公,这可是天赐良机。不妨现在退兵,悄悄带着人马回枋头,然后再用这件事做文章发难,到时候,呵呵,我就不相信慕容伟还能坐稳皇位。”
金熙眯着眼睛,用蛊惑的语气说道:“主公,当年老燕王将王位传给慕容俊就是个错误。
慕容俊后来更是一错再错。现在是时候拨乱反正了。”
是啊,多么好的机会啊。
金熙忽然觉得腹部一阵绞痛,他难以置信的低下头,却见慕容垂手里拿着一把匕首,已经插进他的肚子里,还在不断搅动。
“这件事情,对我来说事关重大,绝不能有其他的人知道,所以你嘛,只好委屈一下咯。”
金熙怨毒的看了慕容垂一眼,随后身体歪倒在地上,死不瞑目,血从腹部流出,染红了一大片地方。
“可足浑家的女人,还真是天生贱骨头,要野汉子来骑才能驯服。”
慕容垂不屑的撇撇嘴角,他当然没兴趣玩弄慕容伟的妻子可足浑皇后。只不过嘛,皇位的吸引,可比这个要大多了。
慕容垂将这封来历不明的信,放到油灯上烧掉。他想了想,知道金熙来这里的人估计不少,不过多半是自己的亲卫,既然是这样那就没办法了。
第二天,慕容垂决意攻城,他的亲卫亲自上阵,血染彭城城墙,最后居然没有一个人活着回到营帐,此战之后,慕容垂来到了主帅慕容恪的帅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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