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原本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慕容垂只是纳了我女儿为妾而已啊,以慕容垂拔x无情的个性,难道你真以为我是他的铁杆心腹?
“哈哈,这个,赵大当家说笑了,在下何德何能……”悉罗腾缩了缩脖子,他发现赵川让他做的是一项“伟大的事业”,他觉得自己的小身板有点承受不起。
“切,记吃不记打的货。你们两个,让这位悉罗大爷试试‘菊花残,满地伤’是什么感觉,我一个时辰以后再来!”
看到悉罗腾扭扭捏捏的样子,赵大官人怒了,这种小人有时候就是欠打,非得让他认识到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他们才会乖乖合作。
“别别别,我写,我写还不行么!”
看到那两位穿着红色婚服的壮硕汉子一步步靠近,悉罗腾有点了解“菊花残,满地伤”是什么意思了,总之……是很伤就对了!
邹媚儿和苏蕙用鄙视的眼光看着悉罗腾,这厮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畏威而不怀德,欺软怕硬又好色残暴。
在赵川目光的严密注视下,悉罗腾琢磨语句,把对方刚才交代的事情写好。赵川指点了他一些地方,誊写完后,这位平日里很有些跋扈残暴的将军,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悉罗将军,从今天起,你就是自己人了。所以呢,还需要你写一点东西。毕竟,我这个人平日里有点多疑嘛,何不把丑话说在前面呢。”
赵川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悉罗腾,对方就像是被饿狼盯住的羔羊一样,颤悠悠的问道:“还,还要我做什么?”
“当然是写一封跟慕容垂势不两立的血书咯,哦,不对,是两封,可足浑太后那里要写一封呢。”
看到悉罗腾脸上出现畏惧的神色,赵川拍拍他的肩膀宽慰说道:“放心,用鸡血来写,不疼的。”
麻麦皮!我不是在害怕流血啊,血书又能流多少血呢!
咯嘣,咯嘣,赵川身后两个穿着红色婚服的大汉捏了捏手掌,悉罗腾长叹一声,总算是体会到什么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
用赵川手下人拿来的还带着热气的鸡血,悉罗腾写下了一封,哦不,两封一模一样的,声色俱下的血书,在这封血书当中,他严厉控诉了慕容垂狼子野心,企图颠覆社稷的邪恶企图,并表示与其势不两立。
血书写完,盖上自己的印信,悉罗腾发现自己的底线已经到达了一个新的境界,整个人居然产生一种奇妙而爽快的虚脱感。
“这就对啦,等会我就送将军靠岸,你还是那个受人尊敬的鲜卑将军,而我么,也不会没事就把你这封血书拿出来晃啊晃的,不是么。
来了就是客,岂能亏待。来人啊,你们两个,陪悉罗大爷好好喝一杯,喝到天亮,不喝醉不许离开知道么?”
那两名魁梧汉子互相对视了一眼,动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敬畏!
赵川若是自己的主公,当然可以跟着吃香喝辣。但若是对方是敌人,呵呵,看做派就知道,一定会将自己玩死。
“别,别,我都已经按你的要求做了,你还想怎样?”
悉罗腾几乎是哭喊的叫出声。堂堂七尺男儿,被欺负成“大白兔”,也真是难为他了。
赵川露出迷人的微笑,轻声说道:“放宽心,就是喝酒,喝你平日里喝不到的好酒。
人生苦短,还是喝醉了好。有道是有花方酌酒,无月不登楼,三杯通大道,一醉解千愁。”
他又看了邹媚儿和苏蕙一眼说道:“走吧,我们不要打扰悉罗大爷的雅兴了。”
陪两个穿着新郎红色婚服,浓妆艳抹的壮汉在如此暧昧的环境里喝酒,悉罗腾不知道这是不是属于赵川的恶趣味,但他不敢反抗。
这位洛阳之主,心狠着呢!看他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就掉以轻心,那才是大错特错了。
悉罗腾拿起酒壶,就这样对着嘴猛喝一同,带着浓郁酒香的酒水入喉咙,像是吃下去一条火龙一样,从喉咙一直烧到胃里面。
爽!真爽!这是今夜无数倒霉烦心事里面,最让人宽慰的一件事了。
赵川没给他喝劣酒!
身边两个壮汉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悉罗腾,烧刀子很是猛烈,喝也没这种喝法啊!
很快,悉罗腾满脸通红,白眼一翻,趴在桌上不省人事。
“我还以为这家伙很能喝呢,没想到一口就醉了,怂货一个。”
邹媚儿不屑的说道。
想当初,她跟谢玄两人一边喝烧刀子一边划拳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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