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我主持以太馆了,军备的事情交给我便是。”
赵川拍拍石越的肩膀,对他的提议欣然允诺。赵大官人的样子给了石越一些信心,似乎觉得自己的主公也不太像是个纸上谈兵的人物。
石越出身关中,对这块地方的风土人情非常了解。关中民风彪悍,喜欢拳头说话,不喜欢墨迹。赵川当年是长安长袖善舞的大当家,手段很灵活,江湖经验丰富。
这种人怎么也不太像是会纸上谈兵的人,只能说,他又有了新的底牌,你永远猜不透他手里还有多少张牌。
幸好这种人不是敌人,不然有够麻烦的。石越对赵川这个人越发的敬畏,他还年轻,未来没有上限。
“你们回去都想一想,冬季正好农闲,过几天我就会重新整军,裁撤掉一些旧编制,设立新军,到时候你们本部人马可能会有所变更,提前通知你们一下,都散了吧。”
众人各怀心事的离开,赵川走上府衙的居室,卧房里点着“暖气”。
厨房里的隔间有烧煤的炉子,带排烟的烟囱,用铁管连接着三个屋子。通过水蒸汽把屋子弄热乎,跟后世的取暖片类似。既可以保证做饭做菜,又能保暖。
“芊儿,来爹爹抱抱。”
赵川的大女儿已经两岁了,乃是郗道茂所生,此时她娘亲正在教她认字。
“你以前不是说女人跟着男人就行了吗?为何这么早教芊儿读书呢?她才刚过两岁,早了点吧?”
看到郗道茂无比认字的教两岁女儿读书认字,赵川简直觉得这个世界太疯狂了。
“女性能顶半边天,这话是你说的吧?”郗道茂白了赵川一眼,俏皮中带着妩媚。
好吧,女人就是这样,没结婚以前,没孩子以前,有孩子以后,这是三种完全不同的生物,赵大官人已经领教多次了。
“芊儿困了,我叫奶娘过来给她喂奶。”
郗道茂召唤了一声,郗家来的奶娘就将已经昏昏欲睡的赵芊抱走了。
赵川坐到她对面,两人隔着书案,四目相对,郗道茂眼中的担忧一览无余。
“怎么了?家里有人欺负你么?”赵川沉声问道。
“我又不是三岁孩童,妇人之间的矛盾,自然会用妇人的办法处理,是家里来信了。
军国大事我不懂,也许父亲并非是要我明白,我觉得你应该看看。”
郗道茂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正是郗昙写给自己女儿的亲笔信。赵川小心将信纸拿出,一页一页的读起来。
他没有说话,脸上也看不到特别的表情,郗道茂的心七上八下的,她只看了第一页,并不知道后面写了什么。
“那次发生在你身上的悲剧,或许并不完全算是悲剧,祸兮福之所倚,古人诚不我欺啊,你也看看吧。”
赵川把信又递还给郗道茂,眉头紧皱,满脸愁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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