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标鲜卑慕容呢?
“谢玄无事的,我料定此次大战,谢玄不会参与,而是专心在寿春练新军。”
嗯?
谢道韫难掩心中惊骇,转过头却是被赵川吻住了嘴,一番耳鬓厮磨之后才满脸红晕的低着头,不好意思的说道:“说正事就说正事,哪有你这样动不动就亲啊摸啊的。”
嘴上这样说,心里却是甜蜜极了。
“你心中唯一担心的,恐怕就是战场上谢玄有什么闪失,对不对?”
谢道韫点点头说道:“我看你气定神闲,就知道这次谢家出兵必败无疑,只是同室操戈,我身份尴尬,若是五叔提兵攻洛阳,我夹在中间难受,到时候也不得不站立于城门前,与洛阳共存亡。”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谢道韫说这话毫无问题。世家之间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数都数不过来。
“你五叔啊,现在手里拿着四十米砍刀,早已饥渴难耐了。”
赵川意味深长的说道。
“米”,作为新的度量衡,已经在洛阳普及开来,代替了原来的“尺”和“丈”,谢道韫自然明白四十米砍刀是多么夸张的一件兵器。
可惜她不懂赵川的梗,为了掩盖自己“不学无术”的心虚,只好揪着赵川的耳朵说道:“你不要跟孟姜妹子一样整天说些稀奇古怪的话,给我说人话。”
“好吧,我是想说,你五叔现在麾下兵强马壮,你们谢家得了洛阳宝藏,腰杆硬了,于是想找个厉害点的人练练手,比如说鲜卑慕容的慕容恪这样的家伙。
赢了的话,晋国民间的风向要变,桓温不会是那个唯一会打仗的人了,这么大的诱惑,实在是值得去赌一赌。”
“原来是这样吗?听说慕容恪的主力被你打残了,也不知道一年过去了,恢复了多少实力。”
谢道韫当然希望谢家能赢,但以谢石的作风,赢了必然会找赵川的麻烦,到时候软硬兼施,还真不好对付,一时间她心乱如麻,也不知道自己应该站在哪一边才好。
“慕容恪麾下劲旅,很多都是参加过当年大战冉闵的老卒,这些人损失了,不是三天两天就能训练出来的,而且……我觉得,谢石可能低估了一个人。”
低估了一个人?
谢道韫满脸古怪,完全不知道赵川说的“那个人”是谁。
“你不相信?那个人其实就是长安君名义上的夫君,慕容垂。”
哈?
“不会吧,你为了往自己脸上贴金,也不必这样吧。你跟长安君的事情又不是什么光彩的战绩,按礼法上说,这算是私奔野合吧?”
谢道韫一脸古怪的看着赵川,很是为慕容垂心疼。
“咳咳咳,那个,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总之是一言难尽。密碟说慕容恪自从上次大败后,就一直身体欠佳,秋冬季节他就一直咳嗽不停。此次谢石的对手,也许并不是慕容恪。”
谢道韫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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