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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后,苻坚娶强太后之弟强平之女为妻,与氐族大豪强的强氏达成和解,分享权力。
此外,原潼关守将梁安,上表说自己老眼昏花,不能担此重任,希望能去洛阳养老,并带走梁氏一族的族人至弘农,在弘农安家屯田。
随即苻坚准许了梁安名为乞骸骨,实为叛逃的行动,并排除五千大军由大将徐成率领,进驻潼关,守住长安的东大门。
洛阳,深夜,赵川府邸。
谢道韫坐在床上,背对着墙,留给赵川一个修长而俊雅的背影。她的身体似乎还在因为抽泣而颤抖。
“还在生气么?”
赵川走过去轻轻环抱着她。
“都成亲了,要给为夫脸色看么?”
赵川吻了谢道韫脸上的泪水。
“谁成亲了,那是陆长生好不好,我又不瞎。”
谢道韫气鼓鼓的捶打着赵川结实的胸膛,最后忍不住还是趴在他怀里紧紧的抓住他的衣服。
“你看,我不努力的话,将来,如果桓温的儿子问我,诶,听说你夫人很好看又有学问,我特别想她在床上教我诗词,你觉得怎么样?不同意杀全家哦。那我该怎么办?
是先叫人冲过去把他杀了,我们全家亡命天涯,还是把你送到他床上,看着你每天以泪洗面?”
“说什么鬼话,桓温家教甚严,子女无不是知书达理之辈,怎么会有这种衣冠禽兽!”
谢道韫羞红了脸怒斥赵川。
呵呵,是这样吗?桓温家其他人还好说,但是那个攻破建康,大开杀戒,建立桓楚的桓玄,可是个狠角色啊,他是绝对做得出这种事情来的,只要他觉得看我赵大官人不顺眼的话。
“外面的世界还很不安全,人吃人,所以我只能拼一拼。结果你也看到了,现在洛阳快速的在繁荣,一切都是井井有条的,好日子就要来了。在黎明前的最黑暗时刻,我们一定要忍一忍。”
灯火下赵川的脸看上去有些神圣。
“忍什么呀,我忍不住了,人家都快二十三岁了。”
谢道韫捧起赵川的脸,情不自禁的热吻起来,帷幕一拉,里面立刻传来深沉而粗重的喘息声。
“诶?孟姜,你怎么会在这里?”
才过来没一炷香时间,谢道韫就用薄毯子裹住自己的上半身,面色酡红的看着目光灼灼看着她的王孟姜。
“姐姐,说好了我们一起的,你可不许先跑哦。”
她深情的看着一脸狼狈的赵川,忽然噗嗤一笑,随即吹灭了桌上的油灯。
“孟姜,要不上半夜给你,下半夜我再来吧。”
黑暗中,谢道韫一边忍受着赵川的轻薄,一边气喘吁吁的哀求王孟姜。
“不要,我就是喜欢这样呢,每天都要和你们在一起。我喜欢川哥哥,也喜欢道韫姐你啊,忘了吗,我们认识都十几年了。”
“嗯……”谢道韫认命一样的哼了一声,决定把主动权交给赵川,让他引导自己做一个新娘子该做的事情。
房间里开始继续鸣奏春天的序曲,延绵不绝。
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
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多年的等待,长久的期盼和煎熬,避开了无数的诱惑和威胁,三人终于修成正果,共结连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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