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堡一年下来能积攒多少斤铁吗?你这是……”
苏蕙又在那里喋喋不休的跟赵川说铁路如何如何不现实,赵大官人尽量满足苏蕙的求知欲,几乎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两人在激烈的争吵中交换着彼此的看法……
子时已过,赵川抱着小苏蕙,轻轻的推开长安君的卧房,这位鲜卑妹子已经安睡,张着腿,横在大床上,睡姿极为不雅。
“为了你们,将来要更努力一点才行了。谢谢你,苏蕙,一直的操劳,我都记在心里呢。”
在苏蕙额头上轻轻一吻,赵川关好房门,悄悄退出房间,只剩下如水的月色挥洒在床前。
“傻瓜,谁允许你亲我的,你女人那么多了还想拖我下水,羞不羞?”
苏蕙抱着长安君,像是抱着一个大号的娃娃,心中涟漪泛起。
有时候,明明知道结果会怎么样,却拼命去挣扎抗拒,却只能看着自己一步步走进旋涡,苏蕙有时候觉得自己也挺犯贱的。
她可以跑,却没有跑,反而用心为这个人做事,难道以后真会走到那一步吗?
苏蕙心中也很纠结。
同一个夜晚,不同的地方,不同的人,所遇到的事情,也会截然不同。
长安城的一处大宅,高悬的门楣上挂着一个牌匾,写着偌大的一个“张”字,这是张遇的府邸。
自从张遇当了黄门侍郎以后,从前不怎么来往的朋友,现在也经常来串门,可谓是门庭若市。
黄门侍郎汉代设立,起初全部由太监担任,但是结果看到了,东汉中后期,太监势力膨胀,黄门侍郎开始逐步从内廷走向外庭,不再是太监们的禁脔。
苻健经常懒政惰政,故而黄门侍郎的任务虽然重要,却并非一件苦力活,张遇担任黄门侍郎后,也比较低调,出入宫廷的时间和次数都比较少。
深夜,张府大门洞开,一个中年和尚,迈步而出,被张遇亲自送到大门口。
这位和尚双手合十行礼,之后张遇才返回府中,可见其身份特殊,备受府上主人礼遇。
当走过一条狭窄的小巷,这位和尚忽然站定,然后平静的问道:“是哪位施主,找贫僧何事?为何不出来一见?”
没有声音,也没有人,和尚也没有动,一切就像被定住一样。
“道安师兄,我想问你,当年师父说的长生不老药,在什么地方?”
背后传来一阵淡淡的幽香,一柄长剑的剑锋,从道安的肩膀穿过,来到他的脖子旁边,皮肤都能感受到那阵阵寒意。
“哟,是邹师妹啊,好久不见啦!”
道安淡淡的说道,并未回头,他不是不敢,而是担心这位喜怒无常的师妹翻脸无情。
“师父当年说把消息留给了我们当中的一个,大师兄你向来是智计无双,师父临终前,应该都告诉你了吧?”
邹媚儿来到道安身前,收回长剑入鞘,面带微笑的问道:“师兄乃是出家人,应该不需要长生不老吧?”
道安数着佛珠,无奈的叹息一声,一脸苦笑的对面前艳若桃李的邹师妹说道:“师父的为人你不知道?这种小儿科的二桃杀三士的计谋,莫非你是真看不出来?”
“这个我知道,但是万一呢?”
一道剑光,道安的佛珠散落一地,却未见邹媚儿长剑出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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