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不是赵川能左右的,这就显现出一个人的智慧乃至武力,其实是非常微不足道的一件事。哪怕像赵川这样开了“作弊器”的人,也没办法变出人来。
赵川一直在反思,自己跟薛家这种豪强相比,到底差在什么地方,能想到的,就是底蕴和传承。
铁打的世家,流水的王朝,一个家族百年的积累,就算如乌龟一样爬,只怕也能“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了。
他赵大官人的底子太差了,没有积累,所以现在只能夹缝中生存,想明白了这些,即使看到堆满了谷子和夏麦的粮仓,也没能让他高兴起来。
哪怕这些粮食不会被桓温带走,全是属于自己的。
把一个人反锁在书房内,赵川在油灯下苦思良策。
宝藏的事情,民生的事情,军事上的极大压力,长安的混乱局势,这些都让他头大,一有不甚,就会落入万丈深渊。
“咚!咚!咚!”
门敲得很有节奏,不急不缓,赵川心有所感,打开门发现苏蕙一脸紧张的看着自己。
“怎么了,这么晚了还不睡?还是长安君打呼噜了?”
赵川强笑道,调侃苏蕙为什么不去睡觉。
“我发现一个鬼鬼祟祟的家伙,四处打听桓温的住所,然后将他请到那个地方,结果……你自己看吧。”
赵川看了看周围,没别人,然后迅速将苏蕙拉进房间,关上门。
苏蕙从腰间掏出一个小竹筒,担忧的说道:“人我已经处理了,埋在祭坛下面,若不是邙山脚下动土,还真不好瞒过桓温的耳目。”
赵川打开竹筒,火漆已经开封,苏蕙已经看过里面的内容了。
里面有一封很短的信,不过内容很劲爆。
第一个是司马聃被桓温派人废了男根,不能生育,估计废帝就在朝夕。
第二个是褚蒜子已经彻底不理政事,此次祭祀大典也不会出席。
第三个是晋国现任皇后(王穆之)肚子里的孩子,是他赵大官人的,信不信由他。反正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但除了当事人以外也不是没人猜到。
落款是王穆之。
反复查验之后,赵川将纸条放在油灯下烧掉。他发现苏蕙看他的目光带着审视,还有畏惧。
“以前,不管你多么花心,女人有多少,我都觉得你是性情中人。那种事情,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也不能说你什么。”
苏蕙叹息了一声,赵川女人多,她反倒觉得这个人活得挺真实的。
“那现在呢?有什么不同吗?”赵川疑惑的问道,他还没有弄明白苏蕙的脑回路。
“那个王穆之,我不知道是谁,但想来跟你的关系不深。
这样一个女人,居然能怀你的孩子,将来一个不小心,就会变成晋国的皇帝,我不得不怀疑这一切是不是你主导的。你的心思当真是深远的让人害怕。”
其实赵川很想告诉苏蕙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比如当时那个王穆之有多么主动热情和奔放,与其说是他在撩妹,倒不如说是人家在借种。
只不过这些说出来,谁会相信呢?谁会相信那个女人是在绝望的情况下自暴自弃的拖着男人睡她呢。
“我说这是个意外,你信么?”赵川一脸苦笑看着苏蕙。
“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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