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成队而动,猎杀落单的叛军骑兵,对方已经组织不起成建制的反抗。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兵败如山倒吧。
慕容垂叹了口气,他期待的是巅峰对决,跟桓温这样的高手过招,结果现在居然要花大力气去对付慕舆根手下这群杂碎,简直就是浪费时间和生命。
这次不能收拾掉桓温,等到下次,对方也许已经是晋国的皇帝了!到时候他拧合江左的力量,这仗还怎么打?
很多人,其实都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比如眼前这伙人。
“唉,总是会有一些无聊的人,明明没有那个实力,却一直想着获得与自身不相配的东西,最后落到一个身首异处的下场,这又是何苦呢?”
慕容垂摇摇头,不再把目光投向战场,他对于那些已经战败,即将失去生命的对手,没有任何兴趣再多关注一丝一毫。
燕国已经有一个怀柔的人,那个人就是自己的四哥慕容恪,所以论收买人心,他永远都不是对手,慕容垂也没打算走那条路。
身在乱世,能打仗,能打胜仗,就是唯一的要求,现实甚至不需要你长得帅,懂文采,出身好,什么都不需要,只要你能赢,皇帝的位子也不是不能想一想。
慕容垂已经死了妻子,只留下两个儿子,连长安君这样的女人他都无法征服,说实话,真是打击挺大的一件事,这种事情,似乎从那个混蛋的“亡燕者霸”传言开始,就一直伴随着自己了。
只有在战场上,慕容垂才觉得找回了自己的,在这里,他才是真正的王者。在其他方面,慕容垂付出了,但各种原因,让他到现在也只是个卢瑟。
凝神的时间并不长,战场上已经出现了一边倒的局面,战斗进入“垃圾时间”,铁马连环的方阵停止了移动,因为叛军骑兵已经被冲散,绞杀大半,其余的如同惊弓之鸟,四散逃逸。
现在已经跑累了的铁浮屠战马,已经追不上那些“惊弓之鸟”了。
“五十骑一队,四散开追击,一个都别走脱了,去传令吧!”
慕容垂淡淡的挥挥手,身边的好几个亲兵都一齐拱手,如同水中畅游的鱼儿一样离开了,他身边只剩下最后两个护卫。
“经此一役,燕国元气大伤,又要蛰伏一段时间,这可如何是好啊!桓温大概是做梦都会笑醒吧。”
除了桓温以外,有个少年郎,也慢慢成为慕容垂心中的阴影,嗯,阴影之一。{长安君当时的那一记“断子绝孙脚”,让他现在找侍女发泄的时候,房事都不利索,这也是阴影之一}
长安一别,很久都没有赵川的消息,但此次桓温北伐,这个人又出现了自己的视野之中,而且每次出现,都伴随着不可思议的战斗和难以置信的交换比。
他就像是隐没在黑夜当中明珠,偶然间闪光,都是大放异彩!慕容垂不知道开挂这个词,不过不妨碍他有这样的感受。
“赵川么?可足浑常只是庸才,但他麾下骑兵不弱,大军居然会全军覆没?就算那些人站着不动让他去砍,只怕也要砍一段时间吧?
姚苌这个窝囊废,好像也被赵川这家伙伏击,至今没有一人逃脱,具体战况如何,也是无从知晓,一个流民帅,何德何能可以掀起这样的风浪来!”
一个结局只能是领便当的小兵居然多次做到了oss才能做到的事情,慕容垂当然会有疑问。
他坐在马上,若有所思的看着黑夜中的火光,似乎从这里能看透迷雾当中隐藏的真相,只是信息太少。
慕容垂隐约觉得从长安品香居里的那次见面开始,似乎就注定了两人最后会在战场上一决高下。他还不知道长安君已经是赵川的女人,如果知道的话,只怕千里奔袭,也要将这对“狗男女”斩杀!
厮杀已经结束,抓俘虏的队伍,也陆陆续续回来了,这次叛军队伍里人员损失一般,骑手死了一些,然而马匹的损失却很大。
叛军的马匹,很多都死在铁锁连环马的方阵下,至于慕容家中军的损失,不能说毫发无损,至少算是赢的酣畅淋漓。
慕舆根一脉的这些将领,呵呵,大概可以用十不存一来形容吧!百夫长级别的都没有放过。
慕容垂战前已经吩咐下去,这次的俘虏,只要兵卒,不要将领,抓到一个杀一个!要么不做,要做就做绝,这就是他的风格。
邺城的情况怎么样慕容垂不太清楚,不过已经无所谓,就凭着那小猫三两只,无法阻挡他的脚步,大局已定!
“傅颜,收拢队伍,我们去邺城南面叫阵!幸运的话,今夜就能进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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