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虽然不能看也不能摸,但是我对这个东西感觉非常亲切呢。”
对身体伤害很大,而且不可控,但那珠子真的很美啊。
长安君对着赵川嫣然一笑,两人各骑着一匹马火速朝着汜水关而去。
洛阳上东门城楼,朱序看着城下那数百轻骑,正在犹豫要不要放对方进城。
桓温来了,或者说,岳父大人来了。
究竟是来贺喜的,还是来兴师问罪的,这不好说。
不让桓温进来吧,对方现在没带兵,但汜水关外十万大军可不是摆设,躲的了一时,难道还能躲一辈子不成?
让他进来,自己又不敢对老丈人下杀手,而对方却未必了,这可如何是好?
洛阳在北魏迁都以前,规模主要集中在洛水以北,形成了一个以北邙山{黄河},东汜水关,南洛河,西潼关为主的小四塞,防御比较稳固,所以朱序还有些心存侥幸犹豫不决。
但北魏孝文帝迁都以来,洛阳规模日益扩大,到了隋唐则是它的巅峰,那时候,洛河早就成为城中河,再也不是护城河,洛阳也不再是一个易守难攻的城池,相反,它的地位在于天下正中,四通八达。
窦韬不是朱序的部下,此刻却守在他身边,原因无他,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罢了。
“让人开城门,让桓公进来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朱序叹了口气,赵川当初说只要他带着桓婧回到洛阳,一切就会尘埃落定,桓温即使来了,也绝不会拆散他们的。
其实赵川的预测很对,桓温不要脸,谢家还要脸呢。
当潜规则变成“明规则”,就不再是什么威胁,变得不值一提了。
或者反过来说,朱序已经证明了他的实力和决心,哪怕是借力,哪怕是鱼死网破,这已经足够让桓温改变看法。
当然,留在东晋是不可能的,除非谢家已经不在了。
洛阳东面的上东门城门大开!
朱序笔挺的站在城门的门洞,看着骑黄色骏马的桓温缓缓走向他,知遇之恩,翁婿之情,一时无以言表。
“朱序,你很好!”
桓温走上前去,并没有给朱序一个下马威,但语气中饱含的威严,却也一点不少。
“末将不敢。”
“真不敢么?连我的掌上明珠都偷走了,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我能说当初是你女儿勾引我,把我给推倒了吗?
朱序不动声色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说道:“末将惶恐。”
“说吧,你的主意,还是那个混蛋的主意?说实话。”
“那个……是赵川的主意。”老丈人在前,朱序分分钟就把赵大官人卖了。
“哼,废物一个,连自己的女人都要别人出主意才能抢回来,我怎么放心把人交给你,还不带路?”
桓温头也不回的走进洛阳城,他身后的轻骑也都下马,牵着马入城,朱序松了口气,看目前的情况,至少他抱得美人归是没什么障碍,至于其他的,桓温不秋后算账已经是厚道了。
队伍进城之后,依然站在城门附近的朱序看到了当初跟他一起行动的小伙伴们,石越孟昶等人都没受什么虐待,反而精神饱满的跟他道喜。
不熟归不熟,经历了这一次“抢亲”,这些人也算是朱序的恩人,去吃杯喜酒简直是理所应当的,更别说他们以后还会是同僚。
最后朱序看到城外一辆马车上下来个风度翩翩的中年男子,颇有当年诸葛孔明的风度,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
“在下谢安,你可能听说过我,我是谢玄的三叔,你可能有些紧张,不过没关系,我今天只是来吃喜酒的。
对了,赵川人何在?”
尼玛这就是谢安啊!
朱序心中暗自嘀咕,对方不捣乱就好,若真要深究起来,他跟对方还是“仇家”呢!
“赵大当家并未返回洛阳,刚刚汜水关那边派人说,他也没有回那里,我现在也很担心。”
谢安皱了皱眉,赵川不在,现在他在这里,还真是有些尴尬呢。
“罢了,人生三大喜事,我身份有些不便,就不去喝喜酒了,这把剑送给你玩,就当是谢家的贺礼了。”
谢安解下腰间的佩剑{宋代以前,很多有钱的儒生都是佩剑的,更别说这次谢安是去了晋国前线},递给朱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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