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事就算了结了。”
赵川盯着丁胜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最后不屑的问道:“以前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一个人说谎的时候,眼珠是向右转的,你刚才的眼睛,就是在向右转,你究竟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你知不知道其实你这个人很不会说假话?”
面对赵川的咄咄逼人,丁胜并不打算解释什么。
“丁先生,这里……”
白天赵川遇到的那个青年,不通报就闯了进来,丁胜双目如电的盯着他,语气极为不悦的问道:“谁允许你进来的,出去!!”
丁胜就算是条狗,也是谢家最私密的忠犬,这位年轻人的身份不得而知,看得出显然是矮丁胜一头的。
那青年桀骜不驯的看了赵川一眼,最后依然压制自己的怒气退了出去。
“谢玄麾下猛将刘牢之的侄子何无忌,打仗也是勇猛无匹。”丁胜嘴里夸耀,但语气却像是不太瞧得起的样子。
尼玛,那可是刘牢之啊!历史上北府军第一猛将,若不是后来缺乏政治头脑站错队,只怕到最后还真没刘裕什么事。
至于他侄子,赵川倒是不太记得后来怎么样了,倾覆之下安有完卵,想来结果不是太妙吧。
“在长安你就是这样,别人很难从你手上占到便宜。
好吧,其实我本来打算拿来地图,就让你和你手下的人解套,以后你爱干嘛都与今天的事情无关,只是为什么你非要一头栽进来呢?”
丁胜并不想把事情和盘托出,反而是苦口婆心的劝说赵川当自己是聋子瞎子。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这细胳膊细腿,就算太原王家不能拿你怎么样,想来也会从我这里打听消息,有道是只有千日做贼,哪里有千日防贼的呢?
你说没看见,所以就没看见?”
赵川觉得丁胜简直是在侮辱他的智商,太原王氏丢了将会成为皇后的女人,还有家族年轻一辈的重要人物,外加一个嫡系小萝莉,会当做没看见?
丁胜站起身,将门关好,又将窗户关好,两人的影子在灯火照耀下如同鬼魅。
“王穆之,是太原王家打进司马家的一根钉子,当初何法倪的事情,有他们的一份功劳,目的就是为了破坏谢家和琅琊王家达成的默契,想在江左外庭插足。
他们培养这个皇后,已经培养了整整十五年!!”
卧了个槽,培养一个人当皇后居然可以培养这么多年,真是让赵川涨姿势了!
“不止于此,据说她小时候,有人算过命,说她将来能当皇后,她的侄女也能当皇后。”
不会又是那家伙吧?
赵川想起某个已经死去的神棍,无语凝噎,只是这事没法跟丁胜说,节外生枝而已。
“所以呢?谢家为什么要杀她?”即使知道答案,赵川仍然希望从丁胜嘴里得到第一手的正式回答。
“因为太原王家破坏了规矩。不仅是谢家想做掉她,琅琊王氏也想。或许只有桓温觉得无所谓,多一家争斗,水更混更容易摸鱼。
我们为了跟桓温达成谅解,损失了褚太后,台城里的力量大大的削弱了,假如有一个大世家能送人进后宫,那就太可怕了,会破坏我们和琅琊王氏的根基,外庭中枢也会大受影响。”
“你的意思是说,王{琅琊王氏}谢两家的共识,就是后宫势弱,由外庭中枢主导政务,不再出第二个褚蒜子,在外让桓温去抵抗北方的压力,以拖待变?”
略微一想,赵川就弄明白了谢家的思路。这话说得让丁胜默默点头。
某些眼高于顶的女人看上某些男人,并非因为她们眼瞎,而是有很多深层次的原因。赵川能把妹,不光是因为他帅。
“荆州{襄阳镇}和扬州{京口镇},需要和睦,至少在北府兵成形之前,我们不能跟桓温翻脸,太原王氏的插足,会导致局面变得无法控制,就算王穆之勉强入宫,我们也会将其毒杀!”
丁胜杀气腾腾的说道。
赵川背后早已被冷汗打湿,他这才想起来,历史上从褚蒜子的丈夫{甚至大伯}开始,司马家的皇帝全是短命鬼,直到桓温死去之后,孝武皇帝司马曜才算稳定下来。
不仅如此,这些皇帝的老婆{皇后},除了褚蒜子以外,也全都是短命,甚至包括司马曜的皇后,都是没活过三十岁。
难道这些皇帝都是病死的?皇后也都是病死的?
赵川觉得只有呵呵二字能表达自己的想法。他们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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