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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处于变声期的男音,喘着粗气的问道,他有些把持不住了,湖里那个女人,他现在就想吃掉。
“国宝,这不好吧,小妹和姑姑都在,这一趟咱们有重要的事情,不宜节外生枝。”
这位叫“阿宁”的人,虽然也想入非非,倒也没完全失去理智。
偷看女人洗澡,只怕谢安年轻时也干过这种事情,说出来也是件趣事,无伤大雅。
但你若是强行将对方ooxx了,那事后怎么收尾,要不要杀人灭口,会不会结怨,这都是需要思考的。
自己这位堂弟一向是个浪子,骄横跋扈,跟着他走,绝对会被带进沟里面。
“走吧,姑姑可能等急了,我们快回去吧。”
“不行,你不上我上,我忍不住了。”这话说的声音有点大。
叫“国宝”的家伙已经豁出去了,就算被湖里的女人发现又如何,今天谁不让他爽,他会让谁一辈子不爽!
他刚要动身,从远处射来力道极大的一箭,正中他肩膀!顿时身形一滞,血花四溅!
孟昶给赵川送自己的那柄滑轮弓起名为“后羿弓”,准头,力道都是这年月的弓箭无法比拟的。
混乱之中,湿漉漉的赵安宗已经在岸边被孟昶用一块白色的大布包裹到膝盖,吓得花容失色。
“有个混球偷看你洗澡,我去把人抓来。你先回营地找大当家。”
尼玛的,看自己新婚妻子边洗澡边跟自己调情,美滋滋的事情,全被一旁偷看的家伙给毁了,孟昶怒火中烧。
不把对方眼睛挖出来,他势必不会善罢甘休!
“扑通”一声,受了伤的“国宝”,将一脸错愣的“阿宁”推入湖水,自己捂着肩膀逃得飞快!
有时候你遇到熊,并不需要考虑怎么跑得比熊快,只要你能跑得比同伴快就行!国宝看到那头“熊”把阿宁从水里拎出来,脚下的步子更快,转眼就消失在愤怒的孟昶视野里……
桓温去了寿春,又到了彭城。谢家精锐也几乎倾巢出动,谢万,谢安,谢玄,都不在建康,这里的紧张气氛消散了许多。
大伙都知道,现在风暴的中心在淮北,而不在建康。
鸡鸣寺里,儿皇帝司马聃跪在亲生母亲的卧房前,不敢抬头看站在门口的褚蒜子。
“太原王家,也是坐不住了吗?”这位东晋传奇太后,一脸冷笑的数着佛珠反问道。
琅琊王氏和太原王氏本为一家,只是后来分家,琅琊王氏在江左后来居上,而太原王氏来得不仅晚,家里人也没有完全过来,目前被压一头。
“是的,母亲,前日王坦之前来跟我说起求亲的事情,孩儿觉得这种事情还是母亲定夺比较好。”
琅琊王氏,陈郡谢氏,两家顶级豪门,都不会再把嫡女再嫁到司马家,因为担心成为外戚之后力量失衡,导致局面急剧崩坏。
和平与稳定来自力量的均衡,一旦打破平衡,那就是零和游戏,直到新的平衡产生。
当初的司马聃未过门的媳妇何法倪,就是双方妥协的产物。这是世家的规矩,也是权谋。
现在王谢的力量,桓温的力量,都在北伐当中,太原王氏,觉得这是个好机会。
见缝插针的好机会!
他们想当外戚!走外戚路线,然后在江左的朝堂上立足!
王述王坦之父子现在是太原王氏在江左的扛鼎人物,他们出面提亲,恐怕褚蒜子无法拒绝。
王述当初因为何法倪的事情跟赵川结下梁子,而王坦之则是堪比郗超的厉害角色。
盛德绝伦郗嘉宾,江左独步王文度,说的就是此二人。
褚蒜子只能是作为一个母亲去看待儿子婚事,而不能作为太后去处理这件事,无论同不同意,都不会改变某些人的想法。
你拒绝了王家的这个,人家还会塞另外一个,最后你又能拒绝多少次呢?
这种事没有任何意义,扬汤止沸而已。
褚太后的背后是谢家,该怎么处理,也该由谢家说话,而轮不到她拿主意。
当初谢家和桓温合流,条件就是褚蒜子实质性退位,她现在的选择也很少。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其实如果自己当年和丁胜一起私奔,浪迹天涯未必不是条好路,只是,可惜了,时间不能重来。
“哀家已经不问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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