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
穿着睡衣,披头撒发,浑身酒气,姚苌本来还算是很俊朗的外形现在很糟糕。
不过小和尚法显也好不到哪里去,他面色因为连日来的风餐露宿而变得蜡黄,身上的衣服破了好几个洞,跟姚苌比起来,也就是发型好点(因为没有头发)。
“唉,你也真是,一大早的,说吧,找我什么事?没事就快滚吧,昨日我长子满月,最近不想杀生,算你运气好。”
姚苌不耐烦的摆摆手,看到法显这幅“尊容”,就想把他打发走。
以貌取人乃是通病,姚苌也不例外,试问这世间有多少人不是看碟下菜呢?
“我其实一点都不想来找你,只是受人之托没办法,这封信有点长,希望看完以后,你每天都能吃得好睡得好。”
法显言语讥讽姚苌,冷笑着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递到姚苌手上,然后就闭上眼睛开始数挂在脖子上的佛珠。
作为一支部队的主将,不可能跟守门的士卒一样见识,更何况姚苌的城府比他哥哥姚襄要深。
现在是多事之秋,不能不小心啊。
眼前这和尚真是够嚣张跋扈的,他如果不是脑抽了,就是必然有所依仗,所有的秘密,只怕真的就在手里的这封信里了。
压下心中的疑惑,姚苌撕掉信封上的火漆,嗯,是没有拆开过的,只怕这个和尚也不知道信里面写的什么东西。
想到这里,姚苌的心放下一半。
“看到信以后别声张,因为现在有很多陷阱和大坑在等着你,我知道你不相信,我就告诉你一件有意思的事情吧……”
信一开始就写着莫名其妙的话,连自己是谁都不说,啥意思?
姚苌下意识的看了看左右两边的护卫,虽然离得很远,不过他还是挥了挥手,让房间里除了法显以外的人全都出去了。
“对了,你长子出生了没?一定是叫姚兴对吗?这家伙可不得了,以后会坐皇帝的位置啊,想想都可怕呢?你一定想知道你们这次能不能全身而退对不对……”
姚兴这个名字,乃是昨日酒宴上姚襄亲自取的,就算是当时在场的人,写这封信也来不及,这只能说明写信的人,能够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姚苌不动声色的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他不得不认真起来了,还好这位和尚闭着眼睛,没有看到他的窘态。
如果说这封信开始有一些故弄玄虚的话,那么后面的话,则是干货越来越多,姚苌的心情也由震惊到疑惑,疑惑到麻木,麻木到骇然。
这封信很长,姚苌看了整整一个时辰,直到夕阳西下的时候,才沉重的将所有的纸放在桌子上。
而一直跪坐不动的小和尚法显如果不是还在数佛珠只怕姚苌会以为他已经睡着了。
“法显大师,我能问一句么?这封信是谁写的?”
哈?
赵川这家伙在信里面居然没有说?
一直在那里装淡定,死死压住自己“熊胆”的法显,猛然睁开眼睛,脸上带着一秒钟的诧异,随即又消失的无影无踪,蜡黄的脸又波澜不惊起来。
“该说的,信里面都会说,不该说的,那就是不该问的,问了我也不会回答的。”
法显看了一眼面色纠结,看不出是在哭还是在笑的姚苌,继续闭上眼睛,数佛珠。
他临走的时候,赵川跟他说,这次能活着回来的关键,就是姚苌。
你越是高傲,越是冷淡,对方心里就越虚。
有自己的那封信在,姚苌一定会拼尽全力护住他,哪怕是劫法场,也会把他法显救出来。
所以这次“宣战”绝对可以有惊无险的返回,不会遇到什么意外。
此时此刻,法显只能选择相信赵川,不然以他的武力,只怕连一个普通士卒都打不过,那样乐子就大了。
姚苌像是得了神经病一样,一会哭一会笑的,脸上的五官都扭曲到一起,最后他点燃一盏油灯,将所有的纸全送进去点燃,很快就剩下一堆灰烬了。
“今天的事情,我希望大师不要说出去,烂在心里就好。”
姚苌隐隐带着威胁说道。
“你在说什么?我又不知道信里面写了什么?对于佛家来说,有就是没有,没有就是有,时间万物充满了禅机,施主不要太过于执着了!”
我顶你个肺!
姚苌发现跟法显小和尚说话完全说完全是对牛弹琴,对方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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