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有着严重的恋母情节!还是继母!
孙绰回去以后,发现不论是王羲之也好,褚太后也好,都是一脸的不耐烦。
果然如他所说,看了赵川写的稀世珍宝,再看看那些世家子弟写的东西,简直就是高下立判。
或者可以这样比喻,当你吃一顿顶级大厨用顶级食材,巧夺天工的厨艺做的大餐,已经快要吃饱。然后再去厕所里闻里面的味道,甚至吃一些黄白之物……那种感觉简直想死!
没有一个世家子弟写的是“大海啊你全是水,蛤蟆啊你四条腿”之类的,但也都是些平淡无奇的东西,毫无保留的价值。
有几篇稍好的,也不是传世之作,因为好不好是要看跟谁来比的。
谢安一生只怕写了无数的诗篇,但流传下来的,也不过是寥寥数首。
褚太后此刻有点后悔让赵川提前离场了,她不满的看了看王羲之,发现对方一脸的怡然自得,没有丝毫的愧疚。
“我有些乏了,反正没事,这里皇叔来主持吧。皇儿,咱们回宫吧。”
褚蒜子站起身,伸了伸懒腰,然后牵着司马聃的手,往楼下走去。
不一会,郗昙把自己的座船开了过来,褚太后和儿皇帝司马聃,进了船舱,然后消失在了人们的视野里。
本来就是一场戏,本来就是为了引出天师道余孽所布的一个局,本来就是为了拉拢世家所安排的一场无聊的选拔。
大头已经完结,自然是没有必要在这里浪费时间!
谢韶看着褚太后离开的背影发呆,他本来以为赵川是徒有虚名,那么快写完,却第一个出局。但之后朝廷重臣,文坛领袖孙绰亲自为赵川撑船,十分敬重。
然后便是褚太后看了剩下这些人的“大作”,失望的离去。
莫非,赵川那个才是在现场写得最好的?
父亲谢万正在二楼,要不要上去问一下?
不仅是褚太后走了,很多世家子弟也走了,他们觉得这完全是在胡闹消遣。
“请以下世家俊杰上二楼,参与玄学经义辩论。”王羲之走出到一楼的浮台上,开始宣布入围名单。
“第一名,陈郡谢氏,谢韶!”
“第二名,吴郡顾氏,顾恺之!”
“第三名,琅琊王氏,王献之!”
……
“第三十名,琅琊王氏,王歆!”
“以上排名不分先后,念到名字的请上二楼,其余人等,请乘坐军士们的小船,去楼船上暂作歇息。”
王羲之念完名字后,让在场的禁军士卒,将每个入选的人,都写在帆布上,用木杆挂起来。由于字写得极大,周围的楼船都能看着这些名字,顿时有欢呼的声音传来。
哪个世家子弟没有“亲友团”,他们只是不允许上这座浮台罢了。
三十人很快就齐聚二楼的大厅,风景果然不一样!
这里可以眺望远处的湖光山色,而且说是二楼,其实高度个三楼差不多了,几乎跟周围的楼船顶层一个高度。
在这里可以体会到权利的滋味!登高望远,世家子弟才能上来,而且是有才华的世家子弟,真美妙!
谢韶几乎是一瞬间就明白了这次“俊才选拔”的会场布置。
独具匠心,内涵深刻。
褚太后的突然离场,带着她内心浓厚的不甘,还有对这庞大世家格局的妥协。
“真是有意思啊!”谢韶不仅看到了很多熟人,而且明白了这次“俊才选拔”的真正意图,感觉自己看问题的视野都到达了一个新的高度。
然后他看到了“更有意思”的东西。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
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
……
人生如梦,一尊还酹江月。”
署名为赵川的作品,被堂而皇之的钉在大厅最显眼位置的木板上!
此时此刻,不止是谢韶,其余入围的世家子弟,都感觉自己脸上火辣辣的。
“此文非诗,不符合入围要求,淘汰。”
纸上用红色朱笔的批语,好像是对他们最大的讽刺。
“家姐啊,你不仅文才斐然,选男人也这么厉害,我真是甘拜下风了啊。”
谢韶苦笑着摇摇头,等待着自己的父亲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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