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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有,也会被他的手下擒拿,然后残酷杀死。褚太后已经下令,不留活口!
转了好几圈,都没有什么动静,郗昙让手下水师散开,围绕着浮台四周,到处巡视,而自己则是乘着座船,来到浮台的楼阁之上。
“贼人已经全部授首,无人漏网,世家子弟们安然无恙,无人受伤。太后算无遗策,微臣佩服之至。”
郗昙跪下复命,顺便不动声色的拍了一下褚蒜子的马屁。
一直面无表情的司马聃,这时才露出了微笑,但他却只是对着郗昙笑了一下,依旧没有出声,而是等着他母亲回话。
“郗将军,辛苦了,你下去歇着吧。”褚蒜子没有表现出特别兴奋,至少没有郗昙那么兴奋。
她淡淡的挥挥手,示意郗昙下去,对方走后,她对二楼角落里一直都一言不发的孙绰说道:“长乐侯{孙绰的爵位,继承他父亲的},你去跟下面的士子们说,就以刚才发生的事情为题材,作一首诗。
让我满意的,就上二楼来。不满意的,就请到楼船上去吧。”
哈?这样也可以吗?
这话孙绰差点脱口而出。
但褚蒜子不是个普通的女人,她不仅大权在握,而且聪慧有手腕,既懂得政务,又懂得权术。
她说要来品鉴一下诗词,临时出个题目,还真不是什么问题。
命令传达下去,顿时炸锅了!
褚蒜子就在楼台上,下面的议论,就算声音大一点都听得见,那些所谓的“世家俊才”们,当然不敢大声喧哗。
但眼中的不满以及是昭然若揭了!
这个女人,干政也就算了,现在出题也太儿戏了吧!
刚才那多危险了,火差点就烧到这里来,自己这些人差点就成为水煮虾,她居然让我们写刚才那个场景,我写你妹子啊!
这不是一个两个人的心声,而是大家都这么想。
“有谁想好了,到我这里来写,时间很充裕,可以慢慢想。如果愿意弃权的,请跟那边的校尉说,他会带你们去周围任意一艘楼船。”
赵川和谢韶对视了一眼,都是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
有时候女人的心思是无法揣度的,不管这个女人多大,女人心海底针,就是说的这个道理。
“褚太后还真不是一般人啊,可给我出了个难题。”
谢韶摊摊手,从他瘪着的嘴角看,似乎这个满脸都是自信的家伙也没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我想好了,我准备去写了。”
赵川眼里闪过一丝挣扎,让谢韶有些莫名其妙。
他看到了对方诧异的表情,不理这个文雅而自恋的家伙,直接走到孙绰那里,和对方面对面。
“今天这些人里面,唯一让我期待的就是你的诗,你这宝玉先上了,剩下那些顽石,我如何能看得下去?”
孙绰跟赵川可是老熟人了,他还请对方吃过五石散,虽然被拒绝。两人都会“炼丹”,孙绰一直都觉得赵川这个人特别亲切,特别对自己的胃口。
兰亭的时候他就看出赵川跟王孟姜之间那点“小奸情”了,没想到现在终于搞到一块,证明自己眼光不虚。
“我只是想早点弄完早点回去,这场选拔很无聊。”
赵川对着孙绰翻翻白眼,开始在白纸上书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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