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差点把刚刚走进来的可足浑氏撞倒在地。
“刚刚长安君来了,她为什么到这里来呢?”
可足浑氏不是傻子,看着妹妹脸上有泪水,慕容俊的半边脸有五个鲜红的指印,大概明白发生什么事了!
姐夫想办了小姨子,结果反而被拒绝和羞辱。
现在这一幕让慕容俊感觉很尴尬,好在他城府甚深,不动声色的闷哼一声,走了出去,离开了可足浑氏的房间。
男人一旦有了心思,难保不会偷腥,虽然是自己的妹妹,但这也是可足浑氏无法容忍的。
怎么办才好呢?
可足浑氏额头上的皱纹聚在一起,成为一个大大的川字。
长安君回去之后,跟桓婧诉说今天两次差点被非礼的经历,听得对方一脸古怪。
“你是说你魅力无限,是个男人见到你都无法自控?也太臭美了吧?”
桓婧无法理解长安君要表达什么意思,是要炫耀自己多么吸引男人,还是别的什么。
“你是说你打了慕容俊一耳光?”
桓婧觉得这小娘现在还活着,真是老天不开眼。
打慕容俊耳光的人,除了他老爹慕容皝,大概是长安君算是第一人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候这样生气。现在都要死了啊,你还在这里说风凉话。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长安君在一旁哀嚎道,一脸的口嫌体正直。
两次都差点被非礼,多少证明自己长得挺好看的吧,在这点上,长安君还是感觉很受用的。
“不行,我一天都等不了了,今天就要离开燕国。”
突然,长安君语气十分笃定的说道。
哈?
桓婧一脸懵逼的看着说风就是雨的长安君。
这家伙完全凭着情绪做事,根本就不考虑其他的事情啊。
跟这种人在一起还是挺为难的啊。
桓婧开始苦口婆心的劝导长安君,两人说了很久的话,长安君才暂时忘记了这件事。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对友,桓婧总算明白赵川当时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长安君就是个地道的“猪队友”。
这一天,长安君的心中感觉怪怪的,痒痒的,希望跟心仪的男人发生点什么,又害怕被不喜欢的男人强迫。
那是少女怀春的奇怪滋味。
长安君一直脑补的某帅哥,此刻正在建康城朱雀大街的一条窄巷子里,无语的看着某个面相极丑的男人,无语凝噎。
“我说丁大哥,丁大神,为什么又是你呢?”
对啊,我为什么要说又呢?
把赵川拉进小巷子的人是丁胜。这个人自从他到了江左,简直可以用神出鬼没连形容。
“因为这是上天注定的缘分嘛。”
刀疤脸丁胜似笑非笑的看着赵川,似乎意有所指。
“好了不废话了,谢道韫让我给你带句话。”
丁胜露出猥琐的表情。
哈?带句话?
赵川一时间有些心虚。
这段时间他可是做了许多对不起谢道韫的事情啊。
“是这样的,你听好了。”
丁胜在赵川耳边悄悄的说着,对方的眼睛越睁越大,嘴巴里可以放一个鸡蛋。面部肌肉似乎都要凝固了。
“道韫真这么说?”
赵川不可置信的看着丁胜。
对方的话太过于荒谬,让人无法理解。
“千真万确,还是你当年在长安说的那句话,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你自己看着办吧。”
嘛,有点纠结啊。
难得古板严肃的谢道韫提出来,拒绝不太好吧。
赵川想入非非了十几秒,看到丁胜一直盯着自己,不好意思的抹掉嘴角的口水,尴尬的咳嗽了两声,转移话题问道:“你这么机密要见我,该不会只是为谢道韫传话吧。”
“这场选秀,其实就是褚太后的计谋,你别太当真就行,反正最后你不会被选上的。”
褚蒜子算是丁胜的老相好,这个刀疤脸自然能得到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信息。
不过光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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